說着,這名負責審訓的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而那兩個負責羈押藍伊的卻是直接就把他帶到了看守室,還真的把他與白天就被抓進來的司馬笑溪關到了一間房間裏。
&伊!」本來司馬笑溪正坐在小床上,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當聽到門響的時候,她抬起了頭,卻是吃驚地看到一身黑色風衣的藍伊居然被推了進來。
藍伊看到司馬笑溪並沒有什麼事兒,於是他放心地笑了:「笑溪,你沒事兒就好!」
司馬笑溪眼底里的驚詫片刻便已經消失了,她抿了抿嘴唇,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等着門外的那兩個重新鎖好了門,然後離開。
少女這才急切地站了起來,一把就拉住了藍伊的手腕,然後低低地滿是責怪之意:「藍伊,我不會有事兒的,你知道的,我只是偷盜未遂罷了,那些不可能拿我怎麼樣,頂多就是關我幾天,我就可以出去了!」
&是你怎麼這麼傻呢,你進來做什麼,我不用你陪的!哎呀,你可是氣死我了!」
一邊說着,司馬笑溪一邊重重地跺了兩下腳,現在她真的是有些生氣了:「你知道現在你的身體是什麼樣子,如果你的身體被那些看到了,會惹出什麼樣的事端,你應該比我清楚的!」
&伊你知道不知道,哎呀,哎呀,怎麼辦,怎麼辦呢?」司馬笑溪說着,便已經急急地在這小小的拘留間裏來來回回地走動了起來:「哎呀,怎麼辦呢,必須要想個辦法讓你出去才行的,哎呀,哎呀……」
一邊喃喃自語着,司馬笑溪一邊用自己的拳頭敲着自己的腦袋,話說她的腦袋瓜兒不是一向很好使嗎,怎麼到了這種關鍵的時候,居然想不到好主意兒了呢,怎麼辦,怎麼辦兒,藍伊要怎麼辦呢?
&了!」藍伊看着少女那急切的樣子,卻是走過去,一把就抓住了少女的兩個手腕,將少女的那兩個小拳頭抓在自己的和里,雖然上面的傷口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痂,但是卻還是可以看到那拳頭上略微有些猙獰的傷口。
&吧?」心疼地看着少女的雙手,藍伊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疼了!」司馬笑溪一笑,然後便想要將自己的雙手自藍伊的手中拿出來,可是少女的力氣怎麼可能會有藍伊的力氣大呢,於是她的那雙手便一直都被藍伊死死地握在手中。
&的不疼了!」少女看着藍伊那雙看着自己滿滿都是責怪的眸子,不覺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然我出去了,但是我也知道在我離開之後,你都幹了些什麼!」藍伊的聲音里也都責怪:「你居然用手卻打那個防護玻璃罩,你以為你這是鐵拳啊,你這拳頭可是肉做的!」
&是,可是我這不是沒事兒嘛!」少女弱弱地為自己分辯着:「而且,而且都怪那些該死的保安,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在來到之前,我就能拿到那枚舍粒子!」
說到這裏,少女才想起來問:「對了,藍伊,你為什麼會進來?」
&今天晚上去博物館裏偷那枚無名大師的舍粒子,結果卻不知道被哪個混蛋給報警了,所以東西沒有拿到,還被關到了局裏!」聽到司馬笑溪的問題,於是藍伊立馬苦笑了起來。
&麼,居然還有那樣的人!」司馬笑溪立馬跳着低低地吼了起來:「如果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報的警,那麼我一定會狠狠地揍那個混蛋一頓的!」
於是此時在xx市,某個大酒店的套房裏,司馬笑溪口中的那個混蛋,那個王八蛋正在拼命地打着噴嚏。
風絕塵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我也沒有感冒啊!」
&說感冒才會打噴嚏的,應該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兒,然後被人在背地裏罵吧!」介沉很不給面子的道。
&才沒有做過虧心事兒呢!」風絕塵立馬就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但是立馬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阿嚏!」聲,自鳳絕塵的口中響了起來,而且這一次可是連口水,帶鼻涕都噴了出來。
&腦!」介沉只是給了一個兩字評語,便轉身離開了。
&心事兒?」風絕塵歪着腦袋想着,自己真的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兒啊,自己從醫以來,一直都很認真地對待每一個患者的。
而這個時候在局的拘留室里,藍伊卻是將自己去博物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