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酒樓的頂層包廂,隨着任長生和向青旋的到來,宴會也就正式開始了。
只是除了約好的人之外,多出一個紈絝二世祖林森來。
林森見到向青旋進門,馬上就站起來,拉開身邊的椅子,很紳士的想請向青旋坐到自己的身邊來。
向青旋有些猶豫的停了一下,看了看身邊的任長生一眼。
任長生很機靈,同樣也拉開身邊的坐位,同時做出請的手勢,請向青旋入坐。
向青旋露出滿意的笑容,坐到了任長生拉開的座位上面去。
被任長生如此當眾羞辱,林森氣得窒息足有一分鐘,才能順利的喘着粗氣,雙眼憋着通紅,像看仇人一樣瞪着任長生,恨不得直接用眼神把任長生給幹掉。
他的雙手更是握成拳頭,如果此時任長生再刺激一下,他恐怕真會上前動手,跟任長生拼命了。
林森三十歲了,一直沒結婚,就是因為迷戀着向青旋。他可是曾經當着向青旋的面發誓,這輩子非向青旋不娶。現在平白無故的多出任長生這個競爭對手來,他那脆弱的內心,痛得如刀割。他與任長生之間,已經是堪比奪妻之仇了。
「林少用不着那麼客氣,謝謝了。」
任長生露出一個微笑,扶住林森拉開的椅子,很淡定的坐下去。
而林森只得尷尬的站在那裏,左右為難的不知道如何選擇,動手跟任長生打上一架?不但有可能打不過,而且當着向老的面動手,這可是破杯自己形象,得不償失。但是不動手,他心裏那口惡氣,真是憋着沒法發泄,很容易就憋出病來。
「林森,快來坐下。」
向老這時候站起來,拍着林森的手臂,把他拉到任長生旁邊的位置上去。
在場的人,看到剛剛那一幕,心裏都明白,恐怕又是一段爭風吃醋的三角關係了。
「這位是任長生,博物館鑑賞師。」向老用手指向任長生,給林森介紹着,然後他又對着任長生再道:「長生,這位是林森,華玉實業未來的接班人。」
「你們兩個都是年青一輩的才俊,認識一下,以後好好做朋友,聽到了嗎?」
向老為了防止任長生和林森開戰,只得用長輩的身份施壓,嚴正以詞的道。
「向老放心吧,我跟林少會成為好朋友的。」
任長生很輕鬆的回答,然後看向林森,主動伸出手去,「是吧,林少?」
「那當然了。」
林森露出一個冷笑,伸手過去,與任長生握在了一起。
正當任長生要抽手回來時,他卻發現,對面的林森卻不打算放開,而且快速的加力,全力的擠壓着他的手指。
任長生心裏一陣暗笑,臉色不動,手上發力,馬上進行了反擊。
「啊……快放手。」短短三秒鐘,當任長生發力時,林森不堪一擊的敗下陣來,痛得驚叫一聲,整個人蹲着地上,拼命的想抽手回來。
當着四位老前輩的面,任長生也不想表現得太過失禮,於是馬上就放開林森,同時伸手扶着他,「林少,對不起,你沒事吧。我懂點中醫,方才幫你把了下脈,發現你腎虛哦,以後得注意點身體,少在外面花天酒地。」
林森甩開任長生的手,整理一下衣服,從新坐了下來。
被如此羞辱,他竟然還能安然的留下來,這麼厚臉皮,當真是人之少見。
「我身體好的很,用不着你關心。我學過看相,發現你印堂發黑,不久就會有大災,而且會要了你命,你還是關心好自己吧。」
林森冷哼一聲,眼中閃動着凶光,心裏已經冒起了殺意。
「是嗎?我有一位朋友,也學過看相,她可是認為我會長命百歲。」
任長生淡淡一笑,話里會看相的朋友,他自然說得就是黃琳兒了。
「今天可是我宴請秦老和石老的喜事,你們兩個後生給我安份點。」
廖老誰也不幫,擺出主人的姿態,嚴肅的道。
「對不起師父,我有些衝動了。」
任長生低點賠禮,馬上向廖老表示道歉。
而林森,卻是根本不當一回事,把頭揚起,這神態極為目中無人。他與任長生有過節,恩怨自然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