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可你教我的經驗,你不是常對我說,看事情不要只看到表面,鑑賞文物更是如此。當時我上來鑑定時,故意搖了一下,就發覺裏面有響動,所以就猜想着,裏面一定藏着東西。我再一回想啊,如果在長袖宮燈裏面藏東西,那一定是藏着很貴重的東西了,這一聯想到向老失盜的書畫來,我就大膽的猜想着,那些失盜書畫,很可能就藏着裏面。現在看來,我果然猜得沒錯。」
任長生不可能把靈戒的事情,當場給說出來,於是,只得無奈找出一個漏洞面出的藉口來,胡亂解釋道。
為了打亂話題,不讓廖老再多提問,任長生連忙對着向老道:「向老,書畫都找回來了吧?有沒有遺失的書畫?」
此時,任長生已經是把長袖宮燈裏面書畫,給全部拿出來了。
向老仔細看了一遍,笑着道:「沒錯,全部拿回來了,謝謝你長生。」
「向老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呢,你這書畫失盜,我還得背上一定責任,全力幫你找回來,那是我應該盡到的責任。」
任長生一臉誠懇,再道:「現在,我想這個長袖宮燈,應該可以算是作案工具,完全可以拿去充公了。」
這長袖宮燈可是珍貴無比的文物,有辦法攔下來,自然不會再還給吳傑那傢伙了。
「那還用說嗎?這麼貴重的文物,自然要放在博物館裏面去了。」那裏有文物,那裏就有龍館長的身影,他早就來到展台上面,警察拉都拉不住,他這麼着急上台來,就是為了看一眼長袖宮燈。
現在龍館長可是打定主意了,不管付出我大努力,也得把這個長袖宮燈給抬回博物館去。
書畫找回來了,警方那面,就可以大膽放心的去捉嫌疑犯了,第一主犯吳遠山,被從樓上扛了下來,包括他家裏的所有人,都全部被帶走,隨後,包括他的公司,也一定會被查封,必然會將他所犯過的罪行,全部都查出來。
任長生確定書畫全部拿回來之後,就走出了拍賣場,打算四處去尋找向青旋,這可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了。
他心裏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向青旋應該是出事了,很可是被綁架了。為了不讓向老擔心,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向老他們。他而是找到陸警察,把預感告訴陸警官,讓陸警官發動警力幫着一起四處找找看,雖然希望不大,但他並不想放棄。
任長生飛快來到三樓,憑着投影記憶,他來到女賊的房間,裏面空蕩蕩着連個人影都沒有。而那隻紫木髮簪,依然安靜的躺在化妝枱上面。
任長生拿起紫木髮簪,嘆息一聲,暗想着,如果沒捉到女賊本人,那麼向青旋的失蹤,很可能就跟女賊有關了。他並沒有拿走紫木髮簪,而是放回原處。
任長生把整個別墅都找遍了,仍然沒有發現向青旋的身影。
任長生找到陸警官一問才知道,果然是沒有捉到女賊,警方連女賊人影都沒有看到,他仿佛從天上飛着離開了別墅一樣。
任長生讓陸警官安排一下,送廖老和向老先回去。而他,卻是沖向拍賣場裏面,找到吳傑之後,直接一拳就打在那傢伙的臉上去。這一拳,他足足用上三十分之三的力量,把吳傑給打趴在地上。
「快說,你把青旋綁架到那裏去了?」任長生拉住吳傑的領帶,憤怒的道。綁架向青旋的人,除了吳傑,他真想不到第二個人來。
吳傑擦去嘴角上的血水,呵呵冷笑道:「任長生,麻煩你有點常識好嗎?你女朋友走丟了,你也來找我,我又不是警察,能幫你找到失蹤人口,你應該找他們才對。」
吳傑用手指向前面正在盤查的警察,一臉嘲笑的樣子。
任長生心裏大火,又一拳打到吳傑臉上去,那怕有兩個保鏢拉着,他還是憑着手臂強大的力量,準確無誤的打在吳傑臉上去。
「殺人了,快來救命啊。」林森那個膽小如鼠的草包,一看到任長生憤怒起來,他嚇得那是腿發軟,一邊後退一邊叫起救命來。真是無用到了極點。
警察一聽到叫喚,馬上就有人趕了過來,強行拉開了任長生。
「吳傑,你最好把青旋給放了,否則她若是出現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任長生心裏很明白,吳遠山根本只是吳傑的一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