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叫道:「哎呀趙風節,你不會是被搶劫了吧,搞起這個模樣,還有錢打車嗎?要不要我施捨給你千兒八百的,好讓你能回到家裏去。反正今晚上我也說也賺到五億,給你個千兒八百,還是小意思了。」
趙風了的包間裏面,除了四個保鏢,再加上吳傑之外,其他的鑑賞師,全部他給打跑了。
「我記得今晚上,趙少好像限額拍下兩件賭貨了,可是值十億的賭貨,也就那麼一件罷了,那樣看起來,趙少這一回就算是拍對了,恐怕也是沒得賺了。」
任長生揉着太陽腦,用着可憐的眼神,看着趙風節嘆息道。
「任哥,他可還拍過兩件一億多的賭貨呢,沒得賺還無所謂,我就怕他給輸慘了。」
張自明誇張的搖着頭,嘲諷着趙風節道。
趙風節心裏本來就在滴血了,現在還要被冷嘲熱諷,他渾然不是滋味,咆哮着道:「張自明和任長生,你們少在我面前得意,賭貨都沒有開出來,你們未免高興得太早了。」
「我們敢這樣高興,那是因為我們知道自己贏定了。要不像你一樣,都還沒開賭貨了,整個人都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若是等一下把你希望給敲碎了,你尋短見去跳樓,那我們的間接責任,那可就得背在身上了。」
張自明哈哈樂笑着,硬是諷刺得趙風節差點背過氣去,連還口都成了問題。
「吳少,我看你那兩億,是拿出打水漂了。」任長生看向坐在沙發,悶頭一言不發的吳傑說道。
吳傑一聽這句話,嚇了一跳,指着任長生的道:「原來你們也在監聽我們?」
「怎麼着,只許你們卑鄙,就不許我們反擊嗎?」任長生冷聲一笑,然後一揚手,將那顆剛剛拿下來,掛燈上的監聽器,給丟到趙風節臉上去,再道:「趙少,我想那應該是屬於你的東西吧,現在秀歸原主了。」
趙風節看着地上那顆屬於他的監聽器,氣得咆哮起來:「你們四站着看好戲嗎?快把他們兩個人給我趕出去。」
四個保鏢這才如夢初醒,橫成一排,擋在任長生他們面前,不過他還是不敢動手。
諷刺夠了,任長生他們才懶得留下來,把最後那五億的帳給付進之後,任長生三人,就向樓下走去,等着公開賭貨的價值出來了。
此時,有賭枱上面,所有的賭貨全部按順序放成一排,上面貼着標籤,寫上新主人的號碼。
其實,從賭貨被拍下來那一刻起,這些賭貨都沒有離開過賭枱,全部都是放在賭枱上面,避免被調包的嫌疑。
張自明最後限額一拍,可算是狠狠露了一回臉。他剛走到樓下,很快就有走上前來,跟他打起招呼來。
很快,呂深也出現在眾人眼前了。
今晚上的鑒賭會,呂深這批賭貨,總共拍出三十多億的高價來,如果只以他那邊的計算來論,他應該是賺到一倍的錢了來。那怕是交給鑒賭組織抽一些分成出去,他最少也會多賺出十億這個數目來。這可比他拿去拍賣划算多了。拍賣行情再好,他那七件真品,也不可賣出超二十億的數字來,可見,鑒賭這一行,如果你造假能力真心強,還是能大賺一筆。
只是這一次,任長生可不認為呂深能賺到錢,光是那件瓷盆國寶,就足夠虧死他了,他賺到的那十億,根本就別想買得到一件國寶級文物回家來。
任長生懶得管張自明,而是拉着商之語打個位置坐下來,靜等着公開賭貨身份。
大概等了二十分鐘,才算是把趙風節那這「大爺」給請了下來,算是把購買賭貨的人,全部湊齊了。
呂深上到賭枱上面去,滿臉紅光的笑道:「多謝各位賭客們支持與厚愛,才讓有堅持下去的動力,前幾次我舉辦的鑒賭會,可把我給虧慘了,我當時就打定主意,不在繼續辦鑒賭會下去了。可是今天,我又站上賭枱來了。」
呂深的話,換來一陣歡笑。
「不過還好,這次我下足血本,總算是撈回以前虧出去的錢回來了,再次,我再真誠的對各位老闆說一聲,謝謝了。」
呂深動情之極的講話,看來以前鑒賭會,像他這樣的造假高手,也是虧本居多了。這次能贏,其實因素很多,光是趙風節那邊,任長生就忽悠那傢伙拍下來兩次限額了,若沒有他在,說不定呂深今
第四百二十三章拍下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