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節今晚上此行,算是徹底輸得臉面無存了,不但是賠了錢,還被任長生狠狠羞辱了一番,以後此事一傳出去,那可就會變成深港上流社會裏,最流行的笑話了。
這般丟人,也不知道趙風節以後還有沒有臉出來見人了。最算他臉厚如銅牆鐵牆,但他那股囂張氣焰,必定會收斂很多了。
「趙風節,你就這樣走了?不打算等我最後一件賭貨公開出來了嗎?」在場的人之中,當然就屬張自明最為高興了。一直以來,凡事他可是都被趙風節過着一頭,各種場合被排擠打壓,免不了受盡委屈,今晚上能爭回一口氣來,他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當然,張自明心裏清楚,能羞辱趙風節,那可不是他能力可以做到的事情,全靠任長生用最強的鑑賞本事,狠狠打了一回趙風節的臉,幫他出了一口惡氣。
他可是個恩怨分明的漢子,他知道自己欠下任長生一個人情,以後任長生有需要時,他必當全力相助,以還清欠下的人情債。
趙風節精神崩潰得神志不清了,那裏還能理會張自明的話,直接就是被保鏢給架着出去,雙腿都沒有着地呢。
趙風節這算是惡有惡報,在場的賭客們,可沒有人會同情這個傢伙,所有幾乎都支持任長生。
「任先生,我那批賭貨的彩頭還沒有開出來呢,還得麻煩你上台去,繼續把彩頭給公佈給大家知道。」
呂深發話說道,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拉回到開賭貨上面來。
任長生應了一聲,就繼續鑑定起來,下面這一件賭貨,就輪到伍子鋼用限額拍下的那件鎏金銅虎像了。以靈戒發出的靈光來看,這件文物價值估算在五千萬這一檔,能高出多少來,那就得看虎嘴裏面暗藏的那顆夜明珠,品質到底怎麼樣了。夜明珠的價值有多高,其實就能體現出這尊鎏金銅虎像的價值來。
鎏金銅虎像的雕刻手法,還算是很比較獨特,不過,從形體來看,任長生估計,這銅虎應該是進行過模型鑄造,成形後才在表面上進行雕刻紋路。這樣一來,就將這尊鎏金銅虎像的價值,大打了折扣,若不是嘴裏含着一顆夜明珠,光憑這隻虎形,那怕是古文物,他也能斷定,絕對值不多少錢,市場價也就兩百萬到三百萬之間的價格。
而呂深卻是把這尊鎏金銅虎像設為第三當五千萬級別,那顯然而知,虎嘴裏面的那顆夜明珠,自然價值不低了。到於能不能達到十億之數,沒拿出來看,誰也不知道。
反正任長生是不會相信,因為他早知道了,最後那顆星海紅翡,才是今晚上的彩頭。那顆夜明球再好,其價值已經被限制在五千萬之內了。
任長生仔細鑑定過之後,就把鎏金銅虎像拿起來,對着台上的伍子鋼笑道:「伍老闆,你的這件賭貨,到底值多少。是不是那件彩頭,就得全看虎嘴裏面那顆夜明珠了。光從表面上看,這隻銅虎雖然精緻威武,但鑄型之時卻是用的是模板,所以我認為,光憑銅虎,真不足以達到彩頭的水準。」
伍子鋼霸出一道苦笑來,嘆息着道:「見識過任先生的鑑賞能力,我已經對這件賭貨不抱太大希望了。我之所以限額拍下來,其實有一點賭博的心理,我賭的就是呂老有心把彩頭給藏進虎嘴裏面去。可是現在看來,我恐怕是又賭輸了。」
「哈哈……伍老闆你這樣個賭法,輸了那可就埋怨不得別人了。這批賭貨我竟然拿出來了,那就得全部被拍出去,最後都沒辦法回到我手中來,我藏得再好又有何意義呢?」呂深搖大笑道。
在場的賭客們,仔細一想,都認同呂深看法,反正都得被拍走,還有什麼必要藏起來。
伍子鋼並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他從容的淡淡一笑,道:「這可就說不準了,我記得呂老可是一個不服輸的人,若讓人輕易看出彩頭來,他就會覺得臉面無光,所以我敢那樣賭,那可是依照呂老性格來做出的決定,絕對不是隨便瞎猜進行豪賭。」
伍子鋼也是要面子的人,他死不認賬,呂深自然不好繼續糾結下去了,「伍老闆還真是把我給看透了啊。不過這一回,我卻是任性了一回,偏偏就沒有藏起來,可算是讓伍老闆上一回當了。」
呂深都這樣說出來了,顯然就直接挑明出來,伍子鋼限額拍下來的那件賭貨,根本就不是彩頭了。頓時,在
第四百三十章實力鑄就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