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我說得可對?」任長生臉帶着笑容,看向朱莉問道。
「沒錯,你等一下,我打電話叫我爸爸過來。」朱莉可不敢做主把雕像賣給任長生,而是要收他父親進來。
電話打過之後,短短兩分鐘,一個頭髮蒼白,戴着一個眼鏡的老者,匆匆趕了過來。
這位朱教授,年紀大概有六十多歲了,但面相卻是更蒼老一些,看起跟個八十歲的古稀老人一般。
「是那位先生鑑定出來泰山夢境雕像出來了?」朱教授一上來就問向道。
「朱教授,是我。」任長生伸手過去,跟朱教授打起招呼來。
朱教授看到任長生只是一個年青後生,臉上大為驚訝,握過手之後說道:「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沒想能鑑定出泰山夢境雕的人,竟然如此年輕,真是讓我大出意外。」
朱教授看着任長生,疑惑的問道:「任先生,你難道從事雕刻這行業,能否告訴我一聲,你師那名大師嗎?」
任長生呵呵一笑,搖着頭說道:「朱教授,我從事的是鑑賞這行業,我能鑑定出來,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朱教授一臉不認同,苦笑道:「任先生真是太過謙虛了,跟你說實話,我這件泰山夢境雕像,全深港有名的鑑賞大師,都親自過來鑑定過。卻是沒有一個人能鑑定出來,而你一個年青後生,短短几分鐘就能鑑定出來,這足以表明你的過人之處了。最起碼,比那些自稱大師的人,可要強多了。」
朱教授這番話,在抬舉任長生的同時,也算是極為看不起深港鑑賞界的大師們了。
「朱教授誇讚了。我這只是看得書比較多且雜,運氣好鑑定出來,可不敢說強過那位德高望重的大師啊,朱教授你萬萬不可捧殺我啊。」
任長生苦笑一聲,真是大感無奈,朱教授這樣抬舉他,若這話傳出去了,他這間接可就會得罪深港鑑賞界的人士了。
朱教授也知道捧高任長生,確實對他反而有害。於是也就不在多說了。
「任先生,你打算把這件泰山夢境雕買下來嗎?」
朱教授直入話題,問起任長生。
任長生只是微微的一笑,飽含深意的看了看朱教授,說道:「買,我為什麼要去買一個贗品呢!而且,這泰山夢境,也並非是出自丘處機道長之手。」
任長生的話,像是一記悶雷,在眾人的心中爆響開來,朱教授的臉色微微的一變,看向了任長生,說道:「剛才,你不說這是出自全真教道長之手嗎?怎麼現在,又說這黑綠松是贗品?」
任長生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邁步走到了黑綠松的旁邊,用帶着戒指的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黑綠松,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這塊黑綠松石,通體黝黑,其中夾雜着湛藍色,若是憑藉肉眼的感官一定會認為這是罕見稀有的帝王石。」
聽到了任長生的話之後,朱教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微微的點了點頭。
可是,還沒有等朱教授開口說話的時候,任長生的雙眼之中,泛起了一絲精光,「但是,這塊黑綠松確實是贗品,暫且不提這雕刻的手法多麼的精湛,光看這塊黑綠松,我便可以告訴朱教授,這塊黑綠松是假的!」
「什麼?假的!」朱教授的臉色驟然一變,看向了任長生,問道:「任先生,那麼多的專家人士經過鑑定,這塊黑綠松的雕刻工藝可是有着悠久的歷史,你怎麼可以說他是假的呢?」
任長生踱步走到了朱教授的身邊,說道:「朱教授,您請看,這塊黑綠松上雕刻,確實精巧,就算是現代做工最為精密的儀器,都不能雕刻出如此的泰山夢境來,即便是專家,也會被這泰山夢境所吸引,正如我剛剛看到它的時候一樣,如果不是之語發出了聲音的話,我很有可能以為自己真的是身臨泰山之巔。」
聞言,朱教授細細的欣賞了起來泰山夢境來,良久過後,方才從其中回過神來。
「朱教授,是否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任長生對朱教授問道。
朱教授點了點頭,說道:「可是,你又是如何分辨出來這泰山夢境是贗品呢?」
「往往人們都會將重點放在這精心雕刻的泰山夢境之上,卻會忽視掉了綠松石的本身,這塊綠松石,已經被其中的黑色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