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一下那就再好不過了。既然來了就好好逛逛吧。」
任長生喜笑顏逐,他哈哈一笑道:「早就聽說帝都是個淘寶貝的好地方,這次終於如願以償了。」
黃老大手一揮:「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和我說就是了,別把你黃爺爺當外人就好。」
任長生心中泛起一絲感動,雖然知道黃老和許教授是因為自己發現吳道子真跡的緣故才對自己正眼相待的,但此時黃老的態度還是讓他倍感親切,於是當時就連忙點頭答應。
四人又閒扯了一會兒之後,一起離開了鑑定中心,吃了一頓堪稱豪華的晚餐以後,黃老和許教授就和他們道了別。
在回酒店的專車上,廖老有些好奇地問任長生道:「長生,你今天沒有將這畫出手,是什麼原因呢?」
任長生沒想到廖老會這麼關心這個問題,他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真誠地說道:「其實我是覺得要黃老這麼多錢實在是不好意思。先前不知道這古玩界國寶流失的事情,但是聽你們一說之後感觸還是很深的,所以總想做點什麼。」
廖老聽到這個回答,似乎比較滿意,他沒有往下說,只是微笑着點頭道:「一個人沒有本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有本事但是沒有好的品格。長生,你是我很看好的一支潛力股,要好好努力啊!」
任長生受到廖老鼓勵,略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重重點頭道:「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廖老呵呵一笑道:「記住,以後你的路還很長,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加長林肯停在了酒店外,任長生下了車。廖老的最後一句話在任長生的耳邊迴響着。他的髮絲被吹起,露出了年輕但堅毅的面龐。
他輕輕捏了捏自己那枚特殊的戒指,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未來的無限可能。
豪華酒店的床睡起來就是和一般的床不一樣,任長生到了酒店洗了個澡,幾乎身子一挨上床之後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任長生還在和周公約會呢,外頭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任長生有些意外,這麼早會是誰呢?難道是酒店給自己送早飯來了麼?他裹着睡袍走到了門口,打開門就發現一個穿着鵝黃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孩兒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任長生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問:「請問你是……」
那女孩兒笑了起來,臉頰邊露出了兩個淺淺的梨渦,用清甜的聲音說道:「你是長生哥哥嗎?我是黃老的孫女,我叫黃琳兒。」
說完她伸出了芊芊玉手,不戴任何首飾的手腕皓白一片,散發着少女特有的清新氣息。
任長生瞬間睡意全無,他身上還裹着睡袍,此時沒辦法了只能伸出手來象徵性地拉了拉黃琳兒的小手,對她說道:「你先進來吧,我不知道你要過來所以什麼都沒準備,你別介意就好。」
黃琳兒掩嘴笑道:「沒事沒事,爺爺本來讓我明天再來的,但是我今天自作主張就跑過來了,你不要怪我喲。」
任長生紅着臉道:「不會不會,麻煩你了,我今天還正好想出門的,你能領着我逛一逛那再好不過了。」
黃琳兒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迷人的大眼睛盯着任長生看,然後眯起眼睛笑道:「長生哥哥你真的和爺爺說的那樣有財像呢!」
任長生一愣,他被黃琳兒看得實在是不好意思,問道:「什麼是財像?」
黃琳兒伸出蔥白的手指點了點任長生的眉毛道:「任哥哥你的眉毛非常軟潤,額頭又很開闊,是個有財氣的長相呢!」
任長生趕緊擺了擺手道:「我這長相外頭不是一抓一大把,沒什麼特別的啊。」
黃琳兒微笑着搖了搖頭道:「那可不是的喲。你別看我年紀小,但是我看相還是很厲害的,爺爺都誇我有天賦呢!」
任長生無奈地搖搖頭,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黃琳兒這番說法,他自己以前對算卦看相這一類東西是沒有什麼興趣的,畢竟十多年的教育讓他成為了一個堅定的馬克思主義擁護者。不過自從擁有了戒指之後,任長生的世界觀就發生變化了。
黃琳兒撐着下巴看着任長生,笑了笑再次開口道:「任哥哥,你最近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好東西?」
正在給黃琳兒倒水的任長生手上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