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認同,反而是由其中一個負責鑑定的專家來控制,小心翼翼的在周圍擦着石。
眾人都緊張兮兮的看着,唯獨任長生還十分的淡定,嘴角的那一絲笑意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或許是知道這塊毛料的重要性,負責擦石的那個所謂專家不過是一會的功夫額頭上已經是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最後沿着臉頰流下,滴落在毛料上面。
擦石十分的保險沒錯,但是也更加的費時間,所以十幾分鐘過去了,那人還在小心翼翼的擦着,旁邊看着的一行人眼睛都看累了,但是仍舊是伸長了脖子看着結果。
要知道這幾萬塊的毛料經常會有人買,但是這上了十萬的毛料就像是一個分界線一般,買的人就沒有那麼多了。倒不是說玩賭石的人錢不夠,原因只是因為超過十幾萬的毛料成本太大,風險太高,所以不會有人太願意冒這個險。
「怎麼還沒有出綠,你怎麼磨的,這麼長時間了還是原樣子。」高飛在一旁伸長脖子看了那麼久,現在脖子都累了仍舊是絲毫沒有看到反應自然是不樂意了,在一旁叫囂着。
擦了一下額上的汗,專家一邊點頭一邊快速的答應,「快了快了,少爺,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經過這樣一催,原本就十分緊張的專家此刻更是有些手忙腳亂,同時也稍微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當然,他的神情就更加的緊張,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大顆,甚至是連他自己都來不及去擦。
又過了五分鐘,在他又一次的將表層清洗乾淨,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發現了一塊硬幣大小的綠意之後激動的叫了起來,「出綠了,出綠了,少爺,你快過來看,出綠了。」
而高飛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十分不爽的說道:「鬼叫什麼,難道我沒有眼睛不會看嗎。」
周圍看熱鬧的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都一言不發,要是之前看着其他人出綠,看熱鬧的人倒是也會激動一番,但是剛才高飛的那句話澆滅了很多人的熱情,所以大家都只是默默地看着,場面是有史以來出綠了之後最為安靜的一次。
那人收斂起激動的樣子,並沒有繼續選擇擦石,反而是將機器都關了。
高飛看到之後大吼着,「說你幾句還不行了,將機器都給我關了,快,開起來,給我繼續切,我要看到大塊的上好的翡翠才行。」
那人估計現在才看出自己跟錯了人,看着這高飛的眼神都變了。
這能不能出翡翠那可不是他說了算啊,只能是看這塊毛料的表現了,現在高飛的意思似乎是說如果不出翡翠倒是成了他的錯了,這簡直就像是在胡扯。
但是拿人的錢就必須要受這樣的氣,所以眼前的那人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少爺,你放心,我不過是看看這毛料的種水如何,再看看接下來應該如何切石。」
聽到這樣的解釋,高飛才安靜了下來,他可不管過程是怎樣的,他只要結果,只要能夠解出高價的翡翠就行!
那專家拿着手中的毛料,和旁邊一樣站着的專家商議着,研究着應該如何解石。
兩人似乎是達成了不一致的意見,小聲的爭論着,最後無奈只能是對高飛說道:「少爺,這塊翡翠估計已經達到了冰種,是上好的翡翠之一,我看我們一定要好好的解石才行。我們兩人雖然是在選擇毛料上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但是這解石確實並不是專長,還是讓這邊的老師傅過來幫忙吧。」
另一人看高飛並沒有立馬就表態隨即也說道:「對啊,少爺,這還是要他們來比較好,我們很少解石,這要是出現一絲的差錯那可是十分不必要的啊。」
高飛聽到十分不爽的說道:「你們兩個飯桶,要跟我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怎麼現在是要反悔不成?」
「不是不是,少爺,只是這塊翡翠真的是太過於珍貴了,我們也有一些進展,這深度似乎也十分的不錯,肯定能夠挖出四五公斤的冰種翡翠,價值更是高,所以我們怕萬一有些疏忽的話就會影響整個翡翠的價值,還是讓經驗老道的師傅來比較保險。」
兩人都爭搶着解釋,為的就是讓高飛相信這絕對不是因為他們的見識能力有問題,只是因為為高飛考慮而已。
看着兩人的情景,周圍不少人都為他們覺得悲哀。
按理說如果真是在選擇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