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如同任長生所說的一樣是劉秉忠的話,無疑又是給他錦上添花了。
雖然秦朗十分的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奈何他對劉秉忠並不了解,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反駁,只能是任由任長生發生。現在既然已經有了一個出頭鳥,有人站了出來,他自然是不會落後的。
「我覺得林洛說得十分的有道理,現在我們手上所掌握的東西十分的有限,如果單靠這些東西就確定這是劉秉忠的墓穴未免太過於草率。就如同之前文教授所說的,我們還是要才去謹慎的措施。萬一這個消息傳出去,到最後卻發現並不是劉秉忠的墓穴,那可真是要鬧出一個很大的笑話來了。」
「雖然說鑑定墓穴主人這件事情上要謹慎,但是同時也需要大膽的猜測才行。」文教授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顯然有些對於他的保守有些不滿,「林洛,和任長生相比,你還是太膽小了一點,雖然現在的理由十分的薄弱,但是並不代表就沒有這種可能。」
文教授一直都對任長生十分的看好,何況作為廖老的徒弟,他沒有理由將他雪藏起來。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將任長生推出去,那麼自然是要在這個時候有所表示的。
原本讓任長生加入到科考隊之中有些人就有一些怨言,但是如果這個墓穴主人的身份是任長生所發現的話就能夠堵住眾人的嘴,對於其他人來說也算是一個交代。
當然,文教授畢竟是一個做學術的人,自然還是要講究有理有據的,而林洛剛才所說的那兩點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聽到文教授的話,林洛明顯的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是繼續解釋,「老師,這上面只有一個姓,如果就此斷定,有些牽強……」
任長生看到眼前的文教授和自己的徒弟竟然是因為這個爭吵起來,自然有些歉疚。所以隨即插話,「大家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推斷並不是武斷的,也不是因為在看到這個劉姓還有年份的時候就說出來的,而是還有其他的證據。」
聽到這話,文教授眼睛一亮,果然他沒有錯信任長生,他還真是一個拿的出手的人。看了看眼前的人,「這麼說,長生,你還有其他的證據證明這個墓穴主人的身份不成。」
「我們也十分的好奇,連文教授這個元代迷都沒能得出結論,任兄弟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一起而來的文物局的人員也在一旁插話。
任長生看了看大家,再看了看秦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心中想着,既然你要看戲,那我必定是要演好一齣戲給你看的。
頓了一下,任長生吞了一口口水,這才緩緩地道來,「大家有所不知,剛才我就已經是推測到這墓穴主人的身份,只是因為資料太少所以才沒有說出來。我相信大家都注意到,在墓穴主人的腰間所掛着的那個血沁的玉上面所刻着的一個忠字。剛開始我認為那是因為代表墓穴主人的氣節以及心中的信念。直到後來文教授說,這古人一般都會將自己的名字刻在隨身攜帶的玉上。」
任長生一大段話說完,文教授隨即點點頭,這倒是說的通的,其餘人也頻頻點頭,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看到大家的反應,任長生十分的滿意,並沒有繼續賣關子,「想必大家也都注意到,在石棺的上面所雕刻的花,正是月季花。難道大家不覺得奇怪麼,既然是葬到了西藏,為何不用西藏的代表花,反而是用邢台的市花呢?當然在元代並沒有市花這一次,只是月季卻是邢台的象徵。」
這些話說的有理有據,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
「這座墓穴佔地面積十分大,而且裏面也十分的奢華,在陪葬品上也是花了很多的心思,而且不少東西價值連城。可見這必定是一個朝廷大元或者是富豪的墓穴。何況在壁畫上面大家也看到了,這明顯並不是普通人家的裝飾。」
任長生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一個壁畫前面,「這不就是元代的朝服麼,所以可見墓穴的主人一定是官員。而在元代,漢朝出名的官員並不是特別多,劉姓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在得到這麼多的信息之後,長生才大膽的推測,這是劉秉忠的墓穴。」
一席話將大家說的根本無法反駁,這樣的證據,即便是在以前推測墓穴主人的身份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齊全。雖然看起來十分的零落,但是一聯繫起來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