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七上八下的,她對糜強說道:「管家,你快去聽聽,大哥都和張彥談些什麼!」
「喏!」
糜強出了房間,吩咐女婢好生伺候糜貞,便朝糜府大廳走去。他一邊走,一邊笑,心中暗暗的想道:「大小姐是我一手帶大的,她有什麼心思,我還能不清楚嗎?不過,倒是便宜張彥這個臭小子了……」
糜府大廳。
張彥被糜竺請進了糜府的大廳,分賓主坐下,糜竺隨即吩咐家丁泡上一壺府中最好的茶,用來款待張彥。
「張大人遠道而來,子仲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罪過,還請張大人見諒。」糜竺首先開口道。
張彥笑道:「糜大人客氣了,賞賜糜大人資助張某五千金的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感謝呢,這次來的匆忙,也沒有帶什麼禮物,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才對。」
「張大人,這些都是一些小事,不提也罷。我聽說,我派人送去的那批黃金,在半路上被劫走了?」
張彥點了點頭,神情變得有些凝重,緩緩的說道:「黃金被劫,隨行護衛的人也全都被殘忍的殺死了,就連令弟也身受重傷。除此之外,糜大小姐也被賊人擄走,幸虧我出兵及時,晝夜不停的追擊,這才找到賊寇巢穴,將其一網打盡,斬了賊首闕宣,這才將糜大小姐成功救出。」
聽到這些,糜竺變得緊張起來,忙問道:「糜芳他沒事吧?」
「暫時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傷勢未愈,無法行動,所以我讓人在彭城好生照顧他,直到他痊癒,再將他送回來。」
「張大人想的很周到,只是這樣一來,太過叨擾張大人了!」糜竺客氣的道。
張彥擺手道:「什麼叨擾不叨擾的,糜大人要是再這樣說話,那張某可就生氣了!」
「哈哈哈……張大人性格爽朗,和我也很投緣……不知道張大人年方幾何?」
「今年剛好二十四歲。」
「我今年三十三歲,痴長你九歲,我可否稱呼你一聲賢弟?」
「如蒙糜大人不嫌棄,儘管稱呼便是!」
「賢弟……除你之外,家中可還有其他人嗎?」
「父母早亡,家中目前只我一人。」
「可曾婚配否?」
「尚未婚配!賢兄問這些幹什麼?」
「哦,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想多了解一下賢弟而已。」糜竺沒有坦言,但他心中卻早已經將張彥看作了妹夫。
之所以他不沒有當面點明,就是怕張彥不同意,或者自己的妹妹不同意,那自己的面子上,也過不去。
所以,他必須小心翼翼的探聽點口風,再回頭跟妹妹商量商量,看看妹妹對張彥印象如何!否則的話,他還要煞費一番苦心來撮合他們兩個才行。
「主人,請用茶!」糜強端着一壺新茶從門外走來,先給張彥斷了一碗,這才走到糜竺面前。
糜竺端起一杯茶,對張彥道:「賢弟,愚兄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張彥笑着回應道:「賢兄請!」
他端着那杯茶放到了嘴邊,聞到了一股茶香,他喝了一小口,稍微一品,便知這茶是上等的好茶,當即一飲而盡。
「賢弟,這茶怎麼樣?」糜竺望着張彥似在品茶,便隨口問道。
「味醇、色秀、香馨、湯清,乃茶中上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茶當來自柴桑廬山一帶,不知是也不是?」
張彥既然敢來拜訪糜竺,就一定會做足功課,必須清楚糜竺喜歡什麼,他才能投其所好。
據陳登介紹,糜竺博學廣記,卻尤愛茶道,喜歡品天下香茗。府中更是珍藏着從廬山一帶求購而來的香茶,其茶茶湯清淡,宛若碧玉,味道醇香,是茶中極品。
所以,張彥便大膽的猜測了出來。
糜竺聽後,大吃一驚,忙問道:「賢弟只品了一杯,就能道出茶的來源,實在是神人也!莫非,賢弟也喜歡茶道?」
張彥道:「略懂一二!」
糜竺當即和張彥聊起了茶道,張彥隨機應變,卻把話題轉移到茶種上面,對糜竺大說特說他所知道的十大名茶來,什麼龍井、鐵觀音、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