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出事了,那位玖字門叄字銅牌級殺手紅繩金玉,在暗殺陸經緯的時候沒有成功,反而被陸經緯給殺了。」
「你說什麼?」江林渾身一顫,眼睛瞬間瞪大,看着杜聰一字一頓地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杜聰低頭道:「玖字門的紅繩金玉,被陸經緯給擊殺了,不過陸經緯也受了不輕的傷,現在……」
「嘩……」
「啊……」
……
「我去他麼的玖字門,去他麼的叄字銅牌級殺手,去他麼的紅繩金玉,玖字門不是對我說紅繩金玉乃是叄字銅牌級殺手中的王者,別說是正縣級武者,就連總縣級武者都暗殺了不下一個嗎,現在他麼的就讓他對付一個鎮級的陸經緯,居然還會失手,他到底是廢物,還是玖字門的暗殺高手。」江林一把將面前的桌子掀翻過去,直接把兩個美女學生蓋在桌子下面,另外一個美女學生也噤若寒蟬地縮到角落裏,嚇得不敢吭聲。
掀翻了桌子後,江林仍不解氣,抓起身邊的椅子就亂摔了起來,兩下將剛剛從桌子下面爬出來的美女學生砸暈在地,頭上不停地流血,另外一個縮在角落的美女學生也被江林一腳踹暈。
「廢物!廢物!廢物!玖字門的殺手都是廢物,叄字銅牌級的殺手連鎮級武者都殺不了,都去吃屎吧。」
「老子付了那麼多訂金,說泡湯就泡湯了,結果只是傷了陸經緯那個狗東西,連打殘都沒有,紅繩金玉你就是廢物中的廢物。」
「陸經緯,你死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我馬上就會請動更強的殺手對付你,我要將你千刀萬剮,我要讓你滿門盡滅。」
……
江林勢若瘋狂,在包廂中到處打砸,再也沒有了所謂清湖詩人的翩翩風度。
除了憤怒之外,江林現在感覺最深的就是恐懼,連能夠擊殺總縣級武者的紅繩金玉都奈何不了陸經緯,還被陸經緯給擊殺了,可見陸經緯的實力之強,恐怕已經能夠比擬總縣級的武者。
如此恐怖的強者,他們整個江氏集團都沒有幾個,而只有他們的老祖宗才能穩勝陸經緯,但是江氏集團的老祖宗豈會為了這點兒小事親自出手對付陸經緯。
這也就意味着他江林要危險了,陸經緯恐怕很快就能查出來玖字門的殺手是他請來的,到時候陸經緯豈會放過他。
兩人之間本來就仇怨頗深,再加上這件事,說是仇深似海也並不為過,陸經緯若是想要殺他的話,並不是一件難事。
只要趁着他哪次沒有在江氏集團的高手附近,單槍匹馬陸經緯就能夠幹掉他,就憑他身邊的宋野和杜聰,連攔都攔不住陸經緯。
一念及此,江林忽然覺得蓬萊酒店也不安全起來,馬上朝着酒店外面跑去:「杜聰,宋野,趕緊回去,我們馬上回到江氏集團的總部躲起來,免得陸經緯追殺過來了,快快快,別耽誤時間,聽到了沒有!」
江林語無倫次地大喊大叫着,瘋了一樣地衝出了蓬萊酒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