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i。」
凌歧一直都知道,誘導和強迫的最終結果,對於受者,差別其實不大。
下午,三點多,凌歧帶領着一支完全機械化的部隊從新維加斯出發。
這瞞不了城外眾多的耳目,倒是城內經過多次「整頓」,已經沒有太多螞蚱了。
陰沉的天空和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也許變得更暗沉了一些,障目的風沙卻不會讓這些微變化顯得過於礙眼。
這樣的世界還會有四季嗎?應該是有的吧。城裏目送着他離開的零星市民,幾乎都添了衣裳,卻還是在瑟瑟發抖。
他們在害怕他嗎?
凌歧沒有答案。
他把好好先生留在了新維加斯,因此手上只戴着一台pp小子,裏面寄存着零號。
本來按照習慣,這樣的局面應該是零號留下。或者按照他的建議,好好先生應該在新維加斯留下另一個分身。
事實證明,號稱可以wuxiàn複製的好好先生,也並非真就能化身萬千。凌歧不清楚其中的限制jiujing是硬性的、還是僅僅源自好好先生的不情願。
總之,這好歹讓他覺得就算哪天好好先生叛變,保留着零號的他也不會太過吃虧。
當然,假如好好先生沒有反意的話,讓他留守也的確是最合適的,因為他的自主性最強,因為他可以隨時將自己上傳或者下載到其他安全的地方。
奇怪的是兩方都沒有提出,假如zài次發生那種無線通訊失效的情況,好好先生應該怎麼辦?
好好先生不可能把自己陷入必死之地,凌歧這樣對自己說着。他甚至無需去為他設想,因為他總會比他想得更多。
「林奇,您、你覺得這樣好嗎。」
零號不懂什麼叫矜持,但能感覺好好先生對它的敵意。而在凌歧的三令五申下,他也開始gǎibiàn自己的語言習慣。
凌歧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道:
「你覺得英克雷jiujing在想什麼。」
這是另一個和零號所擔憂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疑問。
「不好說,應該在研究什麼吧。」
零號的回答不那麼確定,可凌歧知道,這已經是它綜合多種數據結論,對比後給出的最佳回答。
拋棄硬幣落下後着地的jiujing是哪一面,在結果揭曉前,沒有人能提前預知,甚至就算出現豎立的可笑情況,不也是一種可能?
他對零號的回答很滿意,因為他需要的本非答案,而是一個相對的可能性,來證明他的想法離邏輯沒有偏差太遠!
另外,他喜歡零號這種態度,不是語氣,而是對雙方的定位。它不會和如今的好好先生一樣,對着某個他不關心的、或者不想回答的問題,追根究底。
「零號,你有沒有想過,英克雷如果真的是為我而來的話,他們又jiujing在圖什麼。」
寂靜的廢土荒原上,幾百單位的機械士兵有序前行,只有那單調的機簧運作聲、腳步落地聲,證明它們的確在活動。
凌歧的低語成了隊伍里唯一不和諧的聲音,就和他本人一樣。
「這個問題,只有您自己才能回答。」
零號仍是不能徹底gǎibiàn自己的語言習慣。
凌歧明白它的意思,它和他想的一樣,都不覺得他已暴露出來的秘密,有什麼值得英克雷大張旗鼓虎撲而來的。
哥斯拉?他的超強身體素質?又或者是被他佔領的新維加斯?甚至新維加斯的某個附屬物?
英克雷不會需要那些!
這是零號給出的答案,凌歧也是那麼認為的。
英克雷絕對不是強弩之末,至少他們已經恢復了幾分當年的色彩。
既然可以做到這一步,那麼英克雷的捲土重來就沒有此時、此地的必然性,只能是因為人或勢。
那麼誘使他們出現的原因,又是什麼?
之前的突襲和攻城,甚至可以用虎頭蛇尾來形容,真的只是一個警告嗎?
凌歧本可以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等待,將一切都拋給更適合做出合理安排的好好先生,萬萬沒有以身犯險的道理。但他一定要弄清
第七十八章 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