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日子,但季家那邊的人,他總不能一輩子不見吧?」婚姻從來不是兩個人的事情。
陸江遠何嘗不知道他說的在理。站在一個長輩的立場上,他是該對小輩多些寬容,但想想安修和長寧遭遇的事情,實在無法坦然說出諒解。
林長寧拍拍他的手,「我們只說出自己知道的,其他就交給法律就判吧,我們不是在幫季君嚴,是在幫壯壯,你這麼想,心裏可能會舒服點。這些年我們能為他做的也不多,總不能因為我們,讓他在
季家難做人吧?雖然壯壯可能不在意,但我們做父母的,總不能不為他打算吧?」
陸江遠反握住他的手,點點頭,「等這邊的事情一了,我把工作安排一下,我陪你去美國。」
「你工作的事情能脫身?你那麼大的公司,壯壯可擔不起來。」壯壯就是再聰明,也不可能立刻就學會管理一家這麼大的上市集團。底下的人也不可能因為他是董事長的兒子就心悅誠服。
「壯壯擔不起來,不是還有章時年嗎?」陸江遠什麼都打算好了。
「章時年自己還有那麼大一攤子事呢。」
「恩,能者多勞,我看他精力很不錯。」家裏的隔音措施不錯,他是沒見過他們晚上做過什麼,但他可是見過好幾次,壯壯早上是扶着腰從樓上下來的,儘管壯壯一看到他,就盡力裝作沒事的樣子。
林長寧對這兩人的關係簡直無語了,他是不知道章時年在壯壯麵前在怎麼說陸江遠,反正陸江遠在他面前是逮着機會就掐章時年一把,商場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懂,反正他覺得章時年那人應該不會乖乖就範,到頭來,這兩人大概少不得又是一番你來我往,「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和壯壯去做dna檢測和後來的繼承你爸爸的股份有什麼關係?這件事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
「這倒是沒有,他用了幾年陸續收購鴻遠的不少股份,劉平本人我見過,當年生意做的還不錯,後來移民了,至於老頭子怎麼聯繫的這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後來舀這10%的股份威脅我結婚生子,直到臨終前都沒死心,不過他在遺囑中加了限制條款,如果我到55歲,還沒有子嗣,這些錢就給陸家幾個小輩分了,展展得兩份。大概怕我從中耍手段,做的親子鑑定還必須要幾個兄弟的簽名確認。他防來防去,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最終會落到咱們壯壯的手上。就是前些年的股利和分紅,壯壯舀不到。按照遺囑的規定,那些錢要用來做陸家的教育基金。他估計是擔心家裏其他人不滿。」
*
「老四」
章時年接到這通電話的時候,正在下班回家的途中,看到電話所在的地區,他原本不想接的。
那邊可能覺得這邊沒反應,語氣里就有點尷尬,「我是」
「我知道,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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