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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時年抱着人換個位置,拉起陳安修的右腿環在自己身後,將人壓在狹小的椅子上,抬高他的臀,緩緩地刺入已經濕軟地不像話的入口,粗重的呻(和諧)吟從陳安修的喉嚨深處溢出,倔強清醒的視線重新迷離起來,含着淚水一樣,難得的軟弱幾乎逼得人可以發瘋。事實上章時年停在陳安修體內的部位確實脹大一圈,後者一個收緊,同時讓兩人的脊背上竄過刺骨的快感。

    這一次坐下來,陳安修真的累癱了,他緩過神來的時候,章時年已經從他體內退出去了,洗了手正在煤氣灶前忙活什麼,濃重的醬香不斷從鍋子裏飄出來。

    「你」一發聲,陳安修才發覺嗓子干地發疼,之前可能壓抑太過了。

    「是不是想喝水?」章時年把煤氣灶關上,將桌上準備好的溫水送到他的嘴邊,扶着他的後頸將水餵下去。

    陳安修喝了整整的一杯水才緩解了嗓子裏冒煙的乾燥,身上酸軟地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一動之下發現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他的上本身被那條圍裙縛在椅子上了。

    這裏就他們兩個,他腦子沒毛病,不可能無緣無故把自己綁起來,罪魁禍首除了章時年不做第二人選,「章時年,你想幹什麼?」

    章時年挑眉輕笑,咬人的目光從他的胸前滑到那處還未完全閉合的入口,「你說呢?」

    陳安修瞪大眼睛,懷疑自己此刻身在幻覺中,他和章時年在一起兩年,雖然知道這人並不是一開始認為的溫和有禮,但這麼優雅無匹的人竟然會給人如此粗俗的暗示?如果這不是他的幻覺,就是眼前這個章時年已經瘋了。


    「放開我。」」那今天的事情,你真的知道錯了嗎?」章時年的手臂撐在椅子背俯視他,近在咫尺的臉上細膩地仍舊不見一個毛孔,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年過四十的老男人。

    打也打了,做也做了,還把人綁起來,陳安修壓在心裏的火氣也爆發出來了,梗着脖子不服軟地說,「我有什麼錯,不就下去幫着村里通通水道嗎?難道我做任何事必須向你報備不成?我要求過你向我報備過行蹤嗎?」不說這個還不來氣,上次在電話里他明明聽到那個女人說在什麼房裏等他。他是相信章時年,但這並不代表着他聽到這些話一點感覺都沒有。

    章時年眼中的濃重情緒一閃即逝,「安修,我什麼時候要求過你事事報備?我讓你在做決定的時候多想想我和兩個孩子,很過分?噸噸多麼依賴你?冒冒還不到一歲,這些你不清楚嗎?你去幫助別人我不反對,但這這種危險的情況下,你就不能適當避讓一下?」

    陳安修輕易不發火,但脾氣上來的時候也不見得多好,「憑什麼避讓,別人能做的,我為什麼不能做,難道就因為我生過兩個孩子,就要像女人一樣,處處接受你的保護?」他知道自己有錯,也知道章時年說的有道理,可為什麼要用這樣一種方式討論和這個問題?

    章時年退開兩步,並不打算和他繼續講道理,他盛了一碗米飯,加了一勺炒過的肉醬,拉把椅子坐在陳安修邊上準備餵他,「吃飯吧,你肚子不是餓了嗎?待會再說。」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吃。」

    章時年笑了一下,但眼中並無多少暖意,「吃完飯就放開你。」不約束一下,這會人就該準備開打了,「如果你不想吃,我們就繼續。」

    至於繼續什麼,陳安修不用問也知道,他惱恨地瞪章時年一眼,別無選擇地張開嘴,章時年餵完他,自己也盛了一碗白米飯吃了。之後章時年俯身打算解開他,抱他去洗澡。

    陳安修吃完飯,身上的力氣恢復點,這會根本就不用他幫忙,章時年打的繩結並無多少花樣,至少對他來說,解開不成問題。他需要洗個澡,但這樣的話必須要經過露天的院子,落在地上的衣服在兩人的踩踏中早已經髒地不成樣子,就內褲勉強還能穿,但一彎腰,留在體內的東西就往外流,他扯掉身上的圍裙,索性什麼都不穿了,大男人也不怕看。

    儘管如此,他踏出廚房門口之前,還是心虛地向外探探頭,他不怕別人看到他光着,但光着身體從廚房裏出來,這也太奇怪了,如果落入街坊鄰居的眼中,真是百口莫辯了。

    總算他家四鄰沒有樓房,這下雨天的也沒有人在屋頂上乘涼,他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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