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趕出來了,後來聽以前的一個同事說,章時年出國了,而且還告訴她一個消息,董事長和陳助理的事情成了,她就想過來陳安修這邊試試,打剛才她就注意到陳安修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了。這下更確認了同事的話是事實,她知道只要陳安修答應幫忙,章時年應該不會繼續為難他們家。
蔣瑤這一跪,把林淑方和其他看熱鬧的人都嚇了一跳,連陳媽媽也說,「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林淑方也去扶她,「瑤瑤,你這是做什麼啊?你現在身子重,怎麼能跪在這冷地上呢,快起來。」蔣瑤堅持不起來,林淑方又抬頭和陳安修說話,語帶指責,「安修,瑤瑤就是做錯了什麼事,他現在懷着孕呢,你就這麼忍心她跪在這裏,你和蔣軒,梅子還是這麼多年好朋友呢。」
陳媽媽原先還是有點同情蔣瑤的,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馬上就反駁說,「大家都長着眼睛看着呢,她自己願意跪在這裏的,又不是我家壯壯摁着她跪在這裏的,她不起來,管我們什麼事?你們無緣無故的上門來鬧,還有理嗎?」
儘管事實是這樣,但人們總是下意識的比較同情弱者,像現在這種情況,一個孕婦大冷天的跪在一個大男人面前,這個男人還無動於衷,大家都覺得這麼做有點過了。
陳安修目色沉沉的,蔣瑤這一跪表面上看是來道歉的,但實際上就是來逼他的,逼他不得不原諒,不得不幫忙。可這結果成立的前提是,他對她還殘存點情誼,但他如果真的撕破臉皮,什麼都不管了,她還不是白白跪了,「你願意跪就在這裏跪到高興為止。」
他這話一出口,別說蔣瑤和林淑方,就是陳媽媽和林長寧都稍稍驚訝了,兩人對看一眼,他們相信自家的孩子,知道壯壯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當下也沒勸阻。跟着陳安修轉身進門了。
陸江遠一來就看到這麼一幕,他差點以為自己走錯門了,怎麼陳家建材店門口還跪着一個孕婦,他前些天本來要回北京的,但因為陳安修的事情耽擱下來。他天生不喜歡管閒事,打算進去問問情況再說,他正打算繞過蔣瑤呢。
林淑方卻叫住了他,「陸先生?」她見過陸江遠兩次,一次在婚宴上,另一次鎮上,蔣軒和梅子聽她說後,還特意過去了一趟。她覺得這人應該是蔣家的朋友。
「你認識我?」陸江遠皺眉,他對這人完全沒印象。
「我是梅子的姑姑,這個是蔣軒的妹妹。」她對陸江遠還算不上認識,她聽梅子提過一次,只知道姓陸,至於全名和做什麼,她其實都不清楚。
「林梅子和蔣軒?」陸江遠之所以對這兩個名字有印象是因為調查壯壯過去的時候,知道他有這麼兩個朋友,不過現在關係也不怎麼樣了,罪魁禍首當然就是地上跪着的楚楚可憐的這位,他還沒找人算賬,這家人怎麼又找上門來了?他以為區區一個蔣家,不需要他出手,章時年就能處理乾淨呢,現在看看,還有心思給人上門添堵,章時年下手還是太輕了。
這人語氣淡淡的,但天生帶着一股威勢,林淑方忙不迭的點頭,「是啊,就是他倆。」
蔣瑤此時也抬頭,暗暗打量這人,看起來又是個大人物,這人是哥哥嫂子的朋友?年紀看着不大像,但哥哥嫂子交友一向廣闊,特別是嫂子,做人和善,朋友很多,說不定眼前這位就是什麼時候結交的,她心裏隱隱生出一絲希望。
「那你們今天這是」他比比兩人現在的礀勢,跪在別人家門口。
林淑方自認還算公正的說,「瑤瑤之前做錯事,想給這家人道歉,都跪在這裏半天了,這家人還是不領情。」
陸江遠給助理吳東打了個電話,過了有二十分鐘,警察就過來了,報警理由就是,惡意上門騷擾,影響正常生活。蔣瑤看警察要帶走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以前她爸爸是市公安局長,哪個警察還動她一根指頭,現在她爸爸的案子還沒最後認定呢,這些人就敢對她這樣,她沒有比此刻更清楚的認識到,蔣家真的不是以前的蔣家了。
「陸先生,陸先生」林淑方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她還向陸江遠求救。
陸江遠無視她的存在,立在蔣瑤面前,面色平淡地說,「聽說你們家放過話,讓陳安修到牢裏住住,不如蔣小姐先進去試試是什麼感覺吧。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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