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閣樓型小別墅,古香古色,環境清幽,尤其在這流星之夜,更似蒼穹下的仙閣,令人嚮往無限。
然而別墅二樓,此刻卻時不時的傳出陣陣嬌喘和淺吟,透過灑入屋內的星光,能清晰看到,一具肥胖的身體,正在另一具白皙的嬌軀上聳動。
哧!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停車聲,兩人似乎沒聽到,依然在賣力勞作,而在這種時刻,即便聽到也會當做沒聽到。
樓下,蘇青河走下車,以他的六識之敏銳,縱然隔了一樓,仍輕易聽到樓上動靜,頓時放下心來,看來許立人的猜測果然沒錯。
許立人跟在蘇青河身後,其精神力雖不及蘇青河,但也是二星戒修,無法如蘇青河聽得那般清晰,亦能捕捉到隱隱約約的聲音,臉色不由變得更難看,只要還是個男人,知道自己曾經的女人躺在別人懷裏,都不可能舒心得起來。
對黃中勾搭別人女友,之後還用權勢壓迫被人,蘇青河雖鄙視,可不會有更深的感觸,之所以來這裏,只因黃中和趙家有着深入的利益糾葛。他固然殺了趙振龍,不過要真正杜絕後患,確保青河會和自己家人的安全,這樣明顯不夠,必須將趙家在本土官面上的力量也給打掉。
掃了眼周圍環境,蘇青河退到牆壁十餘米外,接着快速奔跑起來,最後借着沖勢,身形縱然一躍,竟直接跳起近四米,再用手在窗戶邊緣輕輕一按就翻了進去。
「什麼人?」
這下屋內的人,哪怕再遲鈍也被驚動了,有趣的是,那男子還下意識的遮臉,女子則用鑽入被單里,看來是在某種事上很有經驗。
蘇青河漠然的瞥了眼屋內場景,沒理會他們,將窗簾用力扯下,朝窗外拋了下去,下方許立人見狀不再猶豫,也學者蘇青河快速助跑,大概跳了兩米多,繼而抓住窗簾也很快進入了屋內。
黃中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能清晰看到蘇青河的模樣,發現是個陌生少年,居然不慌不忙:「你是那潑婦喊來的吧?干你們這行的,無非是求個財,你告訴我,她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蘇青河嗤笑一聲,敢情這黃中把自己當成他老婆喊來捉姦的,也算是人才了。
聽到蘇青河的嘲笑,黃中又有了新的理解,沉聲道:「小兄弟,做人不要太貪了,雙倍的價錢已經不少,而且你知道我是誰麼?市局治安隊隊長,你得罪了我,能有好果子吃?」
「黃中,讓我在外面守夜吹熱風,你卻在這和女人纏綿,當真是懂得享受啊。」這時,許立人從蘇青河身後走了出來,譏笑的看着黃中。
「許立人,是你?」原本黃中還有些忌憚,畢竟若真被他的老婆抓到證據,以後他就別想這麼風流了,可一看到許立人,所有顧慮都不翼而飛,在他心裏,許立人就是那個老實巴交,連女朋友被自己佔了都只敢在背後罵罵,永遠只能被自己的欺負的下屬。
那女子聽了,也從被單里鑽了出來,厭棄的看着許立人道:「許立人,你給我馬上滾出去,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重新關注你?你這是做夢,你越是這樣,我越討厭你。」
看到前女友這樣子,許立人眼神平靜下來,他忽然發現,以前的心痛和不舍,根本是沒必要的,甚至有些可笑,自己以真心待她,她卻為了金錢視自己為糞土,這種女人,真值得自己去思戀?
「寶貝,別為這種人生氣。」黃中親昵的揉了揉那女子的胸,轉過頭一臉得意的對許立人說:「聽到沒有,我家寶貝讓你滾出去呢,像你這樣的窩囊廢,別說是女人,連我這個上司都看下不去。還有,明天來上班時,給我帶一份檢討來,否則這個月的獎金一毛都沒你的份。」
許立人不再說話,目光在室內掃視,很快落在床邊一銅製掛衣架上,接着他二話不說,操起掛衣架便直接朝床上的黃中砸去。
砰的一聲,這掛衣架起碼有三十斤重,黃中的頭顱當場被砸出血,整個人也似乎被砸懵了,居然還不知道跑,呆呆的看着許立人。
「啊!」還是邊上那女子更先反應過來,捂着頭尖叫起來。
許立人嘴角勾起冷笑,抓過搭在床腳一件女式內褲,一把塞入那女子口中,然後便不去看她,舉起掛衣架對着黃中的下體狠狠落下。
這會黃中終於不再發呆,張嘴發出比女子還悽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