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辦。
「把人放開!!!」我父親大吼着,抬起手,便用靐孽木照着海剛的天靈蓋拍了下去。
這一拍下去,我父親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
靐孽木在碰觸到海剛腦袋的時候,其傳來的觸感,猶如是空氣,上下晃動之間,連靐孽木帶自己的手掌,都能融進海剛的腦袋裏。
「我不是說過麼,你們碰不到我。」海剛笑得很燦爛。
「我能碰得到她就行!」我父親沒有多說,低吼了一聲,將靐孽木收了回來,一把就拽住了陳邦勝老婆的手腕。
海剛見我父親拽住了人質的手,也沒着急,更沒緊張,很淡定的對我父親說:「撒手,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
「撒你媽了個逼的!!!」
陳邦勝現在已經急眼了,沒再顧着我爺爺的阻攔,衝上來就拽住了自己老婆的另外一隻手,眼睛通紅的瞪着海剛:「我他媽.......」
「你還有臉這麼看我?」海剛打斷了陳邦勝的髒話,笑容很譏諷,眼中閃爍的全是怨恨的光芒:「這都是你咎由自取,明白嗎?」
「你家人是因為你才會死。」
「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父母,你老婆的父母.........」
「全他媽都是因為你才死!!!」
當海剛吼出這句話的瞬間,我父親跟陳邦勝都感覺手裏鬆了一下,隨後就猛地一沉。
低頭一看,自己依舊還拽着那個中年女人的手,只不過此時此刻,這隻手臂的另外一端,卻沒有再連接上身體,而是空空蕩蕩的露出了一個光滑如鏡的橫切面。
血流得很厲害。
手臂的橫切面在流血,陳邦勝老婆身上的傷口也在流血。
「我不是說了麼,讓你們撒手。」海剛咧開嘴,露出了滿口白淨的牙齒,笑容燦爛又興奮,充滿了病態的感覺:「小陳啊,自己拽掉自己老婆的手,感覺怎麼樣啊?」
陳邦勝的老婆,似乎也遇見了跟她孩子一樣的情況。
哪怕自己的雙手都掉下來了,血流如注,臉色慘白,也依舊在笑着。
她能不能感覺到疼,這點誰都不知道。
但要是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她似乎很是開心。
跟海剛一樣的開心。
「我真的.......特別討厭你們這樣的人........」
海剛說着,輕輕將手掌往上移了些許,食指恰好放在了陳邦勝老婆的眼睛旁邊。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惹來了一堆麻煩.........但現在卻又怪起我來了........他是人.......難道我就不是個人嗎??」
這些話明顯是衝着我爺爺他們說的,話里話外,都是一種質問的味道。
「陳邦勝的家人是家人,難道我的家人都是畜生??都不該被你們同情???」
海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顫了,語氣也是漸漸激動了起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海剛的手指,緩緩捅進了陳邦勝老婆的眼睛裏。
「老婆!!!!」
「我操你嗎!!!」
陳邦勝跟我父親的嘶吼聲,都透出了一股子怒意,但其中絕望的味道,卻比怒意更多。
海剛碰不着,想動它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而陳邦勝的老婆,則是能很直接的觸摸到,但現在誰也不敢上去拽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拽個零部件下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沒了主意,除了我爺爺。
.............
「你爺爺是個很了不起的人,能夠忍住殺心,去幫那些個雜碎,這點我認輸,確實是比不過他,但這個活鍾馗,不光是心境比咱們高得多,所學的法術也多得遠超咱們想像。」方時良說到這裏,語氣嚴肅了起來,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說道:「跟着你師父混的那些年,你爺爺學了許多東西,不光是洗怨那門的,還有一些算是你師父壓箱底的絕活兒,全都學了過來化為己用,其中有一個陣局,就剛好用在了海剛身上。」
「啥陣局?」我問。
「你爺爺第一天覺得失敗是因為準備不充分,低估對手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