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你急什麼呀?扣子都扣錯了!」雲阿姨好笑地在他身後提醒。
他低頭一看,可不嗎?今天穿了件扣扣
&子的外套,這扣子可不是錯的嗎?
「……」他臉色微微一紅,轉頭道,「雲阿姨,我真是昏了頭了……」
雲阿姨會意地笑了笑,「知道!快去吧!」這孩子,沒見過這麼失魂落魄的時候!從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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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走來。
穿着一件陌生的男款棉衣,估計就是那天光着個毛衣被綁出去出事之後,警察可憐她,給她披上的……
棉衣穿在她身上很大,空蕩蕩的,顯得她身形格外瘦小,頭髮倒是綁得整整齊齊,露出整張臉來,小小的杏仁臉,似乎下巴比之前又尖了一些……
她總是說,她在裏面很好,身體健康,吃得也好,會懂事地努力保重自己,可在他眼裏,怎麼看怎麼心疼……
冬日的陽光照在她臉上,她的皮膚猶顯雪白,那張臉,便如羊脂白玉雕刻出來的一般,若不是那陽光下的微笑,他會真的以為,這就是羊脂白玉的雕塑,因為,實在過於白皙,白得沒有溫度,配着這樣的天氣,竟將他凍住了一般,他只這麼站着,半步也挪不開腳……
是她,笑吟吟地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來,冰涼的小手,搓了搓他的臉,「二哥,回家吃餃子了!」
她的手,就像冰箱裡冷凍的餃子一樣冰冷……
他鼻子一酸,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順勢把她的手拉進他脖子裏,貼着他的皮膚。
她往後縮了縮,「幹嘛呀?不凍啊?」
他沒吭聲,只是按住她的手背,不准她往後退。
她輕輕嗔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了?上車不就暖和了?」兩個人在這凍,不是傻了是幹嘛?
他眼中閃過一絲恍然,摟着她趕緊往車上跑,他不是傻了是幹嘛?他今天一直在犯傻!
上車,便將暖氣開大,然後從後座拿了件紅色的羽絨服來,一手給她把身上那件極不合身的舊棉衣給脫掉,一手給她披上新衣服。
&嘛呀?這麼艷的顏色……」她有些顧忌地說。畢竟等下要回家,要進蕭家的門,這是她第一次在他外公去世以後和姜漁晚見面,雖然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但是心理上還是覺得不要穿得太喜慶,姜漁晚或者會看不順眼……
他沒說話,只是扣住衣襟用力一拉,一排扣子齊齊崩開,然後將穿着羽絨服的她收進了懷裏。
縱然她穿着羽絨服,在他懷中還是這麼的小……
握着她的手,將它們牽引到自己胸口,然後緊緊抱住她,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抱着她,輕輕地親吻她太陽穴處的皮膚,還有眼睛、耳朵……
她不動了,乖巧而柔順地閉上眼來,感受着他胸口強勁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震動着,配合着她脈搏的節奏……
終於,她的身體漸漸暖和過來,嘴唇貼着她的皮膚時,也不再感覺到玉石般的涼意,他才鬆開了她,仔仔細細地盯着她看,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甚至,她每一根髮絲……
她笑,雙臂上延,抱住他的脖子,「幹什麼?今天就一直怪怪的!不認識我了?」話說他今天一句話還沒說的呢,這可一點也不像他了……
他凝視着她,良久,依舊什麼也沒說,只低下頭來,吻她。
久違的親昵,長久的纏綿,從最初的溫柔到最後越來越越急促,越來越投入,彼此都有些微喘,他才停下來。
依依不捨地分開,再看,卻見她之前略顯蒼白的唇色透着柔亮的粉,眸色里染了水光,臉頰也微微發熱。
他終於笑了,摸摸她的頭,「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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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生病~~吉祥三天沒來巡山了~~~抱歉的同時也很掛念親們~~這個季節,慎吹空調,吉祥家蜀黍也連帶着病了……斷更3天,吉祥知道怎麼做的哈,親們不急~~今天必然還有更的~~還有就是,有一部分親可能希望看到蕭律怎麼破案啊神馬的~~估計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