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只要負責上好蕭太太這份班就行了,婚姻不僅僅是兩個相愛的人表達在一起的方式,更是一種責任,別的我不敢說,財富,年輕,地位,這些有時候都不是自己的雙手能抓得牢的,太多的外因會影響,也許有一天我也會窮困潦倒,必然有一天,我不再年輕,可是,只有這份責任,我敢保證,它一直會在。」
她聽他說了一大通,這話兒的確說得悅耳,可她最關注的卻是那句:婚姻不僅僅是兩個相愛的人表達在一起的方式……
兩個相愛的人?
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也是愛她的呢?並非他媽媽逼着他來相親,然後將就着把她娶了?
心下甚是歡喜,當然要求證個明白,於是笑嘻嘻地問他,「你剛剛說什麼?兩個相愛的人?你的意思是,你……愛我?」其實,這麼直接的問題,還是有些羞澀的了……她問得都不好意思了……
等待着他也會像歌劇里的男主角一樣,來一番深情款款的告白,想起來都激動不已啊,她粉面含春,不由自主低下頭來……
可是!
她完全想錯了!
他不是歌劇里的男主角!
他是非人類!
他竟然裝得一臉懵懂,「我說過嗎?你聽錯了……」
「……」她要不要把這杯咖啡潑向他啊?是她真的聽錯了嗎?下次,她真的要向他學習,把他的話全用錄音錄下來!以求真偽!
他站起來,不知要走向哪裏。
她瞪着他的背影,不滿地嘀咕,「都訂婚了,馬上就要結婚,男主角還沒對女主角說過愛字!年度最差劇目!」
他聽了,轉過身來,,笑,「老婆,愛不是說出來的>
說到這裏,他故意停了。
她再度呆住,他們之間的話題,越來越露骨了……
呆了五秒鐘,反應過來,她拿起抱枕砸向他,只有三個字送給他——「臭流>
他哈哈大笑,笑聲在房間裏迴蕩,末了,還來了個點評,「老婆,領悟力越來越好了……」
「……」她只能猛喝咖啡,以藉此來表達自己對這個人無言的憤怒……
&了,別發傻了,該出去了,吃早餐去!」他披上外套,幫她把外套也穿上。
小羽絨服,戴了根圍巾,她把頭髮全部梳上去,梳了個簡單的丸子頭,和他一起出門了。
從出房間,到電梯,再到大廳,他時不時會看她一眼,然後笑。
她已經習慣了他這種奸詐的笑了,絕對不懷好意,她唯一的對策是置之不理,否則,最後被繞進圈子裏去的只有自己,而且,這個圈子還是帶顏色的——黃色。
一路狐疑地和他走到大堂,今天他們想去嘗試外面的早餐,所以徑直往門口走,然而,那麼巧合的,再次遇上瑞貝卡。
不,這不是巧合,瑞貝卡顯然是在這裏等他……
還沒完嗎?
她心頭不悅,馬上挽住了他的胳膊,到今天,她才終於找對自己的位置,她是蕭伊朋的未婚妻!是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不是丫鬟或者小妾!沒必要在面對瑞貝卡的時候跟二房見大房似的……
他唇邊盪起淺淺笑容,和她並肩,在旋轉門的內外對立而站。
&恩……」瑞貝卡今天穿了一條羊絨長裙,大衣搭在手上,金髮隨意地綰着,隨意而知性,顯得極有氣質。
連程薈微都不得不感嘆,瑞貝卡的確是個***,每一次相見,都是完全不同類型的美,而她,都能駕馭得那麼出色。
瑞貝卡是微笑着的,笑容里多了一份恬淡,少了一份魅/惑,目光不經意,落在他們緊挽的手臂上。
蕭伊朋的手臂沒有回縮,而程薈微,則挽得更緊。
&好,今天就要回去了嗎?」蕭伊朋用英語問。
這個,程薈微還是能聽懂的,意語很爛,西班牙語半生不熟,唯獨英語是她能拿得出手的。
瑞貝卡笑得有些無奈,也有些憂傷,同樣用英語回答他,「是的,費恩,沒想到還能遇到你,也許這次是主派你來讓我死心的,讓我不要再後悔當年的決定,再見,費恩
。」
說完又看着程薈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