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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美女……老子早已經厭惡了美女!美女就像色彩斑斕的毒蛇,美女都是有毒的。拿着紙條刷刷撕掉,保安同僚驚愕的看着我,我拍了拍他肩膀:「你千萬別告訴這個寫紙條的女人我是這裏的保安,不然人家失望。」要是那位寫這張紙條的美女知道我只是『天堂之門』的一個小保安,你覺得她會約我嗎?我穿着保安制服戴着大灰帽威風凜凜在『天堂之門』站了那麼多天,又有哪位女士看過我一眼?
跟着那位珠光寶氣的女郎出了夜總會,她卻不走大街,而是進了一條小巷,真是天助我也。狹窄的小巷裏漆黑一片,一個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昏暗的路燈照耀出的影子,又斜又長,陰森恐怖。
我一腳高一腳低的走着,滿眼睛的東西都晃來晃去。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醉倒啊。前面的這個女郎長髮披肩,身材婀娜,腿長腰細屁股圓,穿着一雙血紅色的高跟鞋,走路屁股一扭一扭,靜夜裏甚至可以聽到遠處傳來『哥登哥登』的腳步聲。我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使勁一甩頭,把殘餘的昏沉一掃而光,抖擻起精神來。
我想我真是一個色lang,我加快腳步,當然,雖然快了,我還是儘量不出聲音,躡手躡腳,以防被前面的那女郎發現。當我離她不遠的時候,我又放慢了速度,用和她相同的勻速率前進。幸好她的腳步聲很大,蓋過了我的心跳和喘氣聲音。我開始嘗試從各個角度觀察那個姑娘。先是從右面探頭看她的臉,很漂亮的一張臉,在昏暗路燈的映射下略微泛紅,披肩長發蓋住了她的左邊。
接着觀察的是xiong部,她的xiong部很大,很吸引人,有種伸手過去一mo的看不見的誘huo,那對大xiong不停上下起伏,顯然喘氣很快,很緊張,也許是走夜路害怕,也可能發現有我在跟蹤。
作案的地點是很重要的,首先附近不能有人,那樣的話她一喊我就會被抓去槍斃,其次要黑,否則被她認出我的樣子我就只有兩條路:要麼殺人滅口要麼還是被槍斃。想到槍斃,我顫抖了一下,聽說國內很多個省都取消了槍決改用安樂死,不知道我省有沒有取消了槍決。可是如果被捉到,一死了之那倒好,公判大會畫個叉站在汽車上,我父親不活活氣死也要氣到癱瘓。
不過,想到被兩萬塊錢羞辱的父親,我毅然做出了一定要搶的決定。
作案手段當然也很重要。我可以先一拳打暈她,然後搶錢包搶項鍊搶首飾?要不拿着一條什麼東西勒她,把她勒暈,不過如果操作不當,那就是兩條命的事情了。由於我優柔寡斷想法太多,只能跟着她,不幸的是這條路越走越亮,我的膽子隨之越來越小。
突然眼前豁然開朗,人頭攢動,燈紅酒綠。我們走到了一個繁華的商業區。真該死!早知剛才我下手了就好了。只能繼續跟着她了。
為了不讓她發現並且不跟丟了她,我儘量和她保持一段距離,我銳利的雙眼穿過摩肩接踵的人群始終盯住她不放,只見她的長髮在人群中飛舞飄動,美麗異常,在那一刻我的心底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悸動。
就這樣跟到一個路口的時候,我看到了路邊站了一個警察。這讓我嚇了一跳,毛骨悚然。我緊張得要命,生怕警察看出我是一個有*犯傾向的流mang。如果被他抓到,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刑法,我屬於犯罪準備階段,應按*未遂處理,根據某款某條,起碼會被判刑三年到十年。搶劫未遂就更嚴重了。
於是我強作鎮靜,並且東張西望,顯得無所事事的悠閒狀,可實際上我渾身都在哆嗦。靠近那個警察的時候,我頭都不敢抬,妄圖矇混過關。
「同志,站住。」警察忽然指着我說。
「聽見沒有,叫你站住呢。」我假裝叫住旁邊一個衣着好似流mang的倒霉蛋,「警察叔叔讓你丫站住呢。」
「去你媽的,叫的是你丫。」流mang罵我。
「警察同志,丫罵我,您管不管?」我說。
「沒你事兒,你走,我叫的是他。」警察執意放走了流mang,把我留下了。
「同志,我是良民啊,您不能抓我。」我心裏一哆嗦,心想完蛋了,要被槍斃了。
「身份證拿出來。」
「給您。您看,我是好人,這照片照得多帥啊,壞人哪有我帥。」
_第二十八章欲對陌生美女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