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斜過頭注視我:「啞了?」
我說道:「不是。看到你,就是很高興呵呵呵。」
她怒嗔道:「我說,跟白潔說話你倒是很會說啊。跟我說話卻啞了?」
我辯解道:「你也不看看你那張臉……冷卻了整個夏天。」
她問:「你的臉能溫暖起整個冬天?」
我說:「我的臉不能。但你的笑容能融化掉整個冬天的雪。」
我說完這句話後,她突然飛速轉過身子,不讓我看見她的表情。
我探着頭想看看她是怒是笑,猛地她又轉回頭來:「叫你去開車!你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我不依了,兩手進口袋:「下班時間,請別是用頤指氣使的口氣跟老子說話!」
她一見我臉變色,無辜的抿了抿嘴。賭氣似地上了駕駛座,筆直的坐着,手拿着方向盤。
自覺這話也重了些,我沒打算要走路走人的。上了副座。
長城哈弗車廂里,有一個半島鐵盒貼在擋風玻璃下,正是我和李靖在她的陸地巡洋艦上看到的那個。
我指着半島鐵盒問道:「這個是幹嘛的?」
她說:「見到你宿舍里的那個太孤單,在你車裏放了這個。你看到的時候也會溫暖些。」
這話,聽起來,很是讓人感動。收放自如!收放自如!
我冷淡道:「哦。」
她問:「你不喜歡嗎?」
我還是淡淡道:「哦,喜歡。」
啪一聲,她手拍了一下那個貼好的半島鐵盒。手拿起來直接飛出窗外去。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我瞪大了眼睛問:「你這是做什麼?」
換成她冷淡了:「你不喜歡我送你的東西,不扔了留着做什麼?」
我的心突然一疼,喊道:「停車!停車啊!」
她還是沒停,假裝沒聽到。
我又喊道:「你給我停車!」
這次停了。
打開車門狂奔一百多米,在車流如織的馬路上撿回了那個半島鐵盒,刮花了不少……
回到副座上,她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還是假裝的?」
我不知說什麼好,把半島鐵盒好好放在了盒子裏。
除了她的身份,還有她的脾氣。我跟她,一點也不等同於一個世界裏!我氣得牙齒打顫。
她用指尖搓了搓我的手臂,笑了一下說:「其實,我很感動。」
我說:「魔女,我想要對你說。我們兩個人,是不……」
她打斷我的話:「走,餓了!」
我很無語的靠在車窗上。其實,我也有想過李靖的話,我們根本就是孽緣,前世的孽債修來今世的孽緣。
手機響起來,我無精打采接道:「餵。我現在還在路上。」
「哥們!王朝夜店!靚啊!快點!怎麼樣,恭送老佛爺走了沒?」李靖那邊有點吵。
我問:「什麼?皇朝?」
李靖大生道:「王華山的王!就這樣,快點!蛋糕等你這個恩人來切呢!」
我說:「哦。」
有氣無力的放下了電話,繼續着剛才的思緒。看來,這段孽緣從一開始就是錯,錯得離譜。早死早超生,長痛不如短痛,早點說兩人不配也好。省得到時糾葛得要死要活。
心裏想得極其瀟灑,可真的讓我說我能說得出口麼?我捫心自問,得到了一個不是結論的結論:魔女惹惱了我,我就一定能說出口!
手裏翻轉着那個半島鐵盒,上面兩個摟在一起跳舞的小人。小人的後面有點疙瘩,我仔細瞅了瞅。男的後面刻着一個小小的然,女的後面刻着一個小小的魔。
我心顫了一下,這麼說,這字,是她老早就刻上去的。
她愛我麼?她是真的愛我麼?我問我自己問不出來。
車子在王朝酒店門口停下來,我抬起頭來才知曉。我疑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在這?」
她怒視着我說:「去吧!去吧!去玩死你吧!給我下車!你不下,我下!」
我咬咬牙,懶得理這種人。下了車,關了車門。她若是下車打的回去,我就開我的車進停車場。
魔
_第一百二十五章一刻不見如隔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