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是嗎?」陳羽點點頭。翠羽道:「她根本就信不過你!人家隨便說了幾句,她就信以為真。連說你拋妻棄子這種話她都相信。現在說不定早就忘了你這個人,你怎麼可以還惦記着她!」
陳羽雖然也覺得柴雲可能已經不認他們婚事了。但畢竟還沒當面拒接,這婚事就不能說沒有了。翠羽嬌聲道:「我不管,你只能娶我,不可以娶其他人。最多讓小月給你當妾,其他人想都別想。」小月聽了,在一邊偷笑。
陳羽聽了,有些頭疼,只得說道:「那就讓我先去柴府,把那邊的婚事退了再說吧。」翠羽聽了大喜,道:「那你快去!」陳羽道:「我若是私自出去了,你爹肯定會到處捉拿我。」這時門口走進一個人,嘴裏喊道:「妹夫!這事交給我來辦,我到柴府跟他們說一下就是了。」那李佑剛剛並沒走,而是在窗外偷聽。
陳羽搖了搖頭,道:「這事還得是我去才行!」李佑道:「若是這樣,我就到爹那裏說清楚。他一定會同意的。不過你的生辰八字趕緊給我,不然我還沒說就得挨頓罵。」陳羽無奈,只好把生辰八字說給李佑聽。
果然沒過多久,李佑就拿了一塊小牌子回來,這便是出入府內的憑據。李佑得了這牌子,出了翠羽的廂房。沿着走廊一路走到門口。路上見到的下人都給他行禮,皆喊他為姑爺。陳羽有些無奈,還是一一回了禮。
出了李府的大門,陳羽逕朝柴府的方向而去。
此時,柴府大廳內,柴容焦急在裏面踱步。旁邊坐着的柴良道:「爹!你何必替那人費心呢?想必是他之前做得事被官府的發現了,所以才被捉到觀察使李府裏面去。估計犯的事還不小。」柴容怒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飛揚不是那種人。」柴良又道:「就算他不是那種人,如今進了李府裏面,估計也早已沒命了。」柴容道:「就算是這樣!也要等他的消息,至少要把他好好安葬了。」
柴容突然轉頭問一邊的柴雲,道:「雲兒!你也不相信飛揚嗎?」柴雲心裏有些為難。她雖然不願意相信那間事情是真的,但是當時的情況她是親眼所見,讓她不得不信。柴容見她沒回答,便猜到了她的想法,嘆了一口氣。
這時一個小廝進來說道:「老爺!門外有一個叫陳羽的公子前來求見。」柴容聽了大喜,叫道:「快請他進來!」小廝去了沒多久,大廳便進來了一個人,正是陳羽。此時他身穿白鍛長袍。眾人見他時,只覺得他消瘦了很多,精神也不是很好。
柴容道:「飛揚!你沒事吧?怎麼會被人捉到李府?」陳羽先給柴容行了一禮,說道:「柴叔掛心了!只是發生了一些誤會,並沒什麼大事發生。」柴容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這時柴良站出來說道:「陳羽,那日的事情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陳羽見柴雲除了他剛進來看了他一眼外,後來就沒再看他了。心裏突然覺得很不是滋味。本想跟他們說說那日的事情的原委,現在覺得還是沒必要了。又尋思:「還是讓翠羽說對了。估計柴雲現在還認為我是那種狼心狗肺的人。我又何必在這裏自討沒趣。」
但是就這樣結束了又覺得不甘心。於是對柴容說道:「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柴雲姑娘。」柴雲聽了也有些傷感,以前陳羽叫她都是彩雲小姐的叫,現在變得生疏了。柴容見柴雲不說,便說道:「飛揚,你說吧!」陳羽對着柴雲說道:「你相信我嗎?」柴雲聽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相信」這三個字她說不出口,「相信」這兩個字她也不想說出口。陳羽見她半天沒回話,也知道了她意思,便道:「你說的話我已經聽清楚了。」
柴雲一怔,她什麼話都還沒說啊!陳羽又道:「昨日承柴叔看得起我,許了我和貴府小姐的婚事。我思來想去之下,覺得我還是配不上貴府千金。實在是我太高攀了。今日前來,便是想取消這門婚事,希望柴叔不要怪罪!」柴容聽了大驚,道:「飛揚!你想清楚了!」陳羽道:「我心意已決!柴叔勿怪!」說完自己也有些傷感。
柴容嘆道:「罷了罷了!你既然主意已定,我便允了,你和雲兒的婚事就此取消了。」柴容說完心情更加低落。陳羽道:「柴,柴老闆!在下就不多打擾了,就此告辭!」陳羽出了柴府,心裏也了了一樁心事。嘆了一口氣,不在去看柴府,逕往李府而去。
柴良見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