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向那仙子撲去。這一撲恰恰剛剛好撲到那仙子的身上。
陳羽慌亂之際只管死死地抱住那仙子,那仙子張大着嘴巴好像在說些什麼,他卻聽不清楚。只是覺得懷裏的仙子皮膚光滑無比,就這麼抱着就覺得異常舒服。他的臉靠得離那仙子的臉很近,眼睛通紅,死死地盯着那仙子的嘴唇。那仙子的嘴唇一動一動的,直把他看得渾身發熱。腦袋一片空白,似乎只存在那雙嘴唇。
他突然猛地一低頭,狠狠地吻在那仙子的嘴唇上。這酒後亂性,他也管不住自己,兩個在裏面一陣折騰。接着便傳出依依啊啊的聲音,兩人竟在浴桶中成就了好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妙玉姑娘才全身發軟地爬出浴桶,穿上了衣服。接着她撲到床上大哭起來,哭了一陣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一大早她又被噩夢驚醒,醒來後只是發呆,眼睛卻一直盯着屏風的方向。待陳羽醒過來說話時,才把她驚醒過來,她心中恨不得將屏風裏面的人碎屍萬段。見陳羽問話,於是就有了剛剛的那段對話。
陳羽聽她說了昨夜的整個過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內心裏對自己又是自責,又是不恥,又怨自己為何不聽翠羽的囑付。心道:「翠羽她讓我不能喝醉酒,就是因為我酒後容易做錯事,但是昨夜偏偏我又喝醉了,還犯了大錯。如今還有什麼臉去見她呢?」
陳羽坐在浴桶裏面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唉聲嘆氣。妙玉姑娘聽了怒道:「你嘆什麼氣!難道你不想說些什麼?」
陳羽道:「是我犯了錯,姑娘要殺要刮,我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妙玉冷笑道:「你以為你死了就能彌補我所受到的傷害嗎?」
陳羽垂喪着臉,道:「那姑娘你想怎麼樣?」
妙玉道:「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該怎麼做?」
陳羽追問道:「那姑娘以為我該如何做,你才滿意?」
妙玉道:「我要你娶我!」
陳羽聽了吃了一驚,急道:「這絕對不行,我不能娶你,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妙玉姑娘聽了臉色慘白,她昨夜聽了李佑的話,還真以為他還沒成婚,沒想到他竟然有了未婚妻。但她心裏又不甘,道:「你未婚妻是什麼人?她是哪家府里的千金嗎?」
陳羽如實道:「她是觀察使李府的千金。」
妙玉聽了腦袋一陣暈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心想:「這難道是命!」但又不想輕易放棄,便又道:「那我該怎麼辦?」
陳羽想了一會,便道:「姑娘陷身在百花樓,在下會想方設法為你贖身。」
妙玉道:「這就不勞陳公子廢心了,我很早之前就脫離了百花樓的控制,並不需要你來為我贖身。」
陳羽無可奈何,便道:「那你還是殺了我吧!不過還請姑娘取一件衣服先讓我穿上,以免褻瀆了姑娘的眼睛。」
妙玉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你不就是想穿上了衣服,然後就可以逃出這裏。」
陳羽聽了,又有些無奈了,只得把那些濕衣服擰乾了穿在身上。儘管很不舒服,但也只能這樣將就了。
妙玉聽到陳羽擰衣服的聲音,大怒道:「好啊!你這淫賊!果然是想逃跑,你以為穿上了衣服就逃得了嗎?」
陳羽從屏風裏面走了出來。他昨夜在第一次看到她時,她在歌台上,帶着面紗,也看不到她的容顏。在浴桶里也只是模模糊糊有點印象而已。只道這妙玉姑娘容貌不佳,才蒙着面紗。雖然和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但心裏想的是:就算自己沒有未婚妻,我也不會去娶一個煙花之地的女子為妻。
現在一看頓時是睜大了雙眼。她的臉蛋冰清玉潔,眼神卻很是嫵媚動人,竟比翠羽和柴雲還要美麗幾分,讓人既想靠近她,又不捨得去褻瀆她。暗道:「這絕對就是仙女無疑了」嘴裏不自覺地說道:「莫非你真的是仙女!」妙玉見陳羽傻傻呆呆地望着她,又聽了他讚美的話,心裏莫名的有些歡喜。
陳羽被迷得神魂顛倒,嘴裏又道:「要是幾天前遇到你就好了,我一輩子就只娶你一人。然後生一群孩子,讓小葉子管着他們。我也不去管別人的閒事,只要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就好了。」
說完他突然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口中說着:「我真是個混蛋!我這
第二十章酒後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