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維護營地和平的正義人士,每次見到老酒鬼和吝嗇鬼這兩個傢伙,營地公認的兩大害蟲,我這顆火熱不羈的騎士之心,就想將他們抓起來關到牢房裏面去,每天皮鞭辣椒油伺候。
「哦?我似乎聽到有人在說我了。」凱恩的耳朵賊好,遠遠的就聽到了我的話,明明拄着拐杖,卻用比正常人小跑還要快的速度,健步如飛的來到我們面前。
博爾特什麼的弱爆了。
「抱歉,出了點事故,今天一大早,正準備出發的時候,書架從頭頂上砸了下來,書弄的了一地都是,整理花費了不少的時間……老酒鬼和吝嗇鬼那兩個混蛋果然還沒來嗎?」見只有我們兩個,凱恩無奈的搖頭嘆氣。
我:「……」
阿卡拉:「……」
抱歉,如果我剛才沒聽錯的話,是書架砸了下來,砸在了凱恩頭上對吧,如果我的常識沒有太穿越的話,比起【書弄的一地都是】這種小事,重點應該是【被書架砸個正着】這種生死攸關的大事才對吧,凱恩家裏的書架大小我可是十分清楚,被砸個正着的話,海量的書也會跟着一起倒下,將人淹沒,絕對不比被一輛坦克輾過輕多少。
看看凱恩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和阿卡拉麵面相窺,心裏不約而同的閃過一個念頭。
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老頭絕對至少還能再活個一百年。
和凱恩阿卡拉一起,三人就在小黑店門口站着聊了一會,談及在精靈族發生的事情,直到太陽完全露出了臉,又升起了兩指高,一前一後兩道身影才姍姍來遲。
「親愛的吳,歡迎回來。」吝嗇鬼依然是賊眉鼠眼的模樣,渾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吝嗇氣息,見到我,立刻就假裝熱情的迎了上來。
「在精靈族玩的開心不,聽說過的不錯的樣子,難道就沒有為我們這些在營地里累死累活的可憐老頭子,捎上一些手信禮物嗎?」
果然,臉上的熱情還沒堅持個一秒,他立刻就暴露出本性,不知廉恥的向我索要起了禮物。
「禮物嗎?當然有。」我心裡冷笑一聲。
「真的?」本來似乎不抱什麼希望的法拉老頭,驚訝的看着我。
「昔年某長老在精靈廣場上的精彩影像,我一口氣買了十個,怎麼樣,要分給你多少個?」
「你這臭小子,我就說怎麼可能變得大方起來了。」法拉老頭氣的差點又將為數不多的鬍子給捏斷幾根。
當年精靈族廣場上為人樂道的魔法腿毛少女法拉,可是法拉心中永遠的傷疤。
不一會兒,老酒鬼蹣跚的身影也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你這傢伙,遲到了,餵……咦,你這是怎麼了?」
剛想代替阿卡拉和凱恩,站在道德制高點給予老酒鬼譴責,卻發現這老女人一副落魄的模樣,就如同在我離開營地的這幾個月時間裏連續失戀了51次。
「你這傢伙,究竟是怎麼了?」遠遠的就能從她身上聞到一股酒味,加上不似一次兩次醉酒能製造出來的消瘦憔悴模樣,讓我大吃一驚。
「其實……」打了一個濃重的酒嗝,老酒鬼的神色忽然變得深沉憂鬱起來。
「其實怎麼了,你到是說啊。」我不耐煩的催促道。
「在前些日子……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發生了一件讓我刻骨銘心的悲慘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