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阿年眼睛眨動,心裏亂的跳動異常,可是,那天在管止深的車上一路到北京,他並沒有做什麼過分舉動,到底為什麼,影子不清楚他為什麼非要親自開車去北京,她也一樣不知道。
意外的是,原來影子和管止深是一邊的人。
盯着方默川和她?
管止深到底什麼意思。
「在我知道一切都是管止深的意思後,我明白了,我哥幫他,是私人的哥們人情,我爸也幫,那估計是我爸得了不少好處,你應該清楚,管止深看準的股票,百分之九十九的穩賺不賠,他最不屑的可能就是唾手可得的金錢。那正是我爸這種中等企業老闆喜歡的。到頭來,a大這兩年,我過的毫無
tang意義……」
「還有一次,我們和方默川一起吃飯,方默川被家長一通來電叫走,向悅和喬辛喝醉了,上出租車先回了a大,我讓你陪我去商場買東西。我說碰見了熟人就迅速跑遠了,你在原地等我,是不是幾分鐘後在大街上遇到了管止深?記得停在你面前的那輛黑色奧迪q7吧?阿年,這世上不存在那麼多的偶遇和巧合,這些只是我想得起來的,還有我想不起來的。我想我只是他安插在你身邊的其中一枚棋子,誰知道你的身邊,還有哪一個也是他的人?」
「我猜不透,我以為他頂多是跟你玩玩,但這同時又很矛盾,既然是玩,至於認真到從大三還沒開學就部署嗎,如今我們都畢業了,他似乎對你依然認真。他在暗中,給你擺了這麼一個大局,你一點都不知道麼。」
「阿年,你沒發現自從你認識了管止深,你就開始變得很浮躁嗎,你當你這是一步登天了?你到處炫耀什麼。」影子放下了勺子,眼裏都是妒火。
阿年怔怔:「我炫耀什麼了。」
「你一副不在乎他的樣子,好像不在乎你所得到的一切,這難道不是對我的一種隱晦的炫耀?!」影子情緒激動。
阿年放下勺子,筷子,語氣淡淡的,「你看一個人的角度偏了,你太看得起我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走出餐廳,一口東西沒吃,阿年強忍住眼淚不流出來,站在電梯門口,吸了吸鼻子,呼出一口氣。
回了部門,阿年開始了一個人發呆一個人難過的長久征程,心中有兩個疑點,揮之不去,攪的她一直心神不寧。
下班的時候,阿年收拾了自己所有的東西,用一個小紙箱子裝了起來,跟同事借了膠帶,封了口,暫時擱在了部門裏,明早上班,再來取。
給管止深發了一條短消息,阿年關機了。
集團樓上,管止深拿過手機,阿年的短消息說:我去喬辛那裏,晚上回去再打給你。
然後,就沒有什麼了……
管止深回撥了號碼,提示,已關機。
喬辛驚訝,這人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來了,自從跟管止深在一起,阿年貌似出來的很少了,不知道那家教怎麼那樣嚴格,不只是不可以夜不歸宿,稍微晚歸都是不被管止深允許的。
「你馬上要走啦,出去請你吃飯……」阿年說,我入職你給我買了衣服,你要走了我請你吃頓飯吧。
這個理由很不錯,喬辛和向悅跟阿年一起出去。喬辛建議去方默川那裏,離開z市不放心阿年,知道阿年一直想見默川,說清楚一切,道個歉,阿年一直沒有機會,方默川躲人躲得厲害。
「突然襲擊去。」阿年說。
三個人六點多抵達了酒吧,果然方默川這會兒在……
見到阿年和喬辛她們進來,方默川愣了愣,坐在吧枱那裏,沒動,轉過了身去,視線不看阿年。
「我過去。」阿年對喬辛和向悅說。
她們兩個去找位置坐下,阿年走向方默川。
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方默川還是不動,捏着酒杯的手指,顫抖,阿年一靠近,他就可以聞到的清香,那麼熟悉,曾經,是他手心裏的,鼻息間的,現在,卻覺遙遠。
「幹什麼躲着我。」阿年沒看方默川,站在吧枱前,這吧枱這一段沒人,都在吧枱另一頭擺弄杯子。吧枱挺高,方默川坐在高腳椅上倒還好,像阿年這樣站着,滑稽的很,倆胳膊抬起來,扒着吧枱,像個要偷吧枱里糖果的孩子。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