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吃水果。」阿年端出來,到門口。
門口邁出去幾步就是小街上,會有人經過,朝阿年這邊看一眼,估計,就把管止深當成了阿年從z市帶回來的什麼人。阿年外婆讓阿年扶她進去休息一會兒,似乎有話說。
阿年把外婆扶進去了,進去裏頭,阿年聽外婆囑咐交代了幾句話,逼得阿年不得不點頭。出來時,管止深正站在門口抽完了一支煙。
「你跟我外婆說,你是來南方玩兒的?」阿年問他。
管止深回頭,看阿年。
「我外婆讓我帶你四處走走,你有,特別想去的地方麼。」阿年問他,為難,沒想到來了南方一樣躲不開他,現在,外婆又下令讓她盡到招待責任。
招待的心不甘,情不願。
管止深說,隨便吧,哪裏都可以。
見他如此,阿年難免有些愧疚,是不是自己態度差,導致他沒觀光心情。進去拿了一件外套,阿年帶了錢和手機,跟他走了。
中午過後,天氣悶悶,讓人有點昏昏欲睡。
從北方到南方,他除了一個本人,其他沒帶什麼,開車除非現在買,租,可他顯然不是愛顯擺的人。所以,多富貴的身份,這會兒,也要聽阿年的。
他不是阿年想像中的樣子,她以為他不食人間疾苦什麼都不懂。可他叫出租車比她叫的自然,付錢的時候許是大方了一點,不找零,倒也正常。這一路上出了小街,管止深視線一直流連在街上,前後左右,偶爾阿年走着走着,就見他回頭在看什麼,可是,他到底在看什麼,她也不知道。
管止深蹙眉,看着當年自己住過的那棟老房子,才幾年,已經變成了另一番樣貌。曾經的這條街上,有過他的身影,阿年的身影,只是,時光把那兩道影子拉長,分開。隔了山,隔了水,再次重複,是在z市。
這是否,叫做宿命。出去小鎮的時候阿年走的累了,小鎮東邊有一個能游泳的地方,這是距離家最近能走一走看一看的地方。來這個小鎮上遊玩的人也會來看一看,游泳的人也多。
人雖然多,可比旅遊旺季少很多。其實現在來,正好。五一的時候,下水的水溫還不適宜,這個五月中旬,水溫剛剛好。從到了五月份,五一過後,這裏的天氣,幾乎是,一天一個摸樣。
管止深……真的準備下去游泳。
他買了岸上商店賣的普通泳褲,阿年買了兩個冰棍,三元一支,其實家附近才賣8毛錢一支。管止深接過一支,阿年一直跟他身後嘻嘻笑,忍不住的。
他回頭:「笑什麼。」
「你挺適應我這窮生活的,冰棍,批發價八毛。」阿年說。
管止深反應了幾秒鐘,點頭:「我跟你過吧,窮也無妨。」
阿年驚訝。
管止深敲了下她腦袋:「你是偶像劇看多了,放放一樣,我小時候吃的五毛一支算是貴的。」
放放眼中的大哥,絕對是神級人物,時刻處在膜拜中,可是,真實的管止深,誰又能了解的最深?從他23歲開始,逐漸有人跟他提起女朋友的事,便紛紛而至各色女孩子往他面前,不排除其中也有好的。處過幾個,管止深感到都不合適,好聚好散。到他27歲,身邊人開始給他介紹稍微成熟一點的女人,直到今日,也是各家千金盯上的對象。
到他身邊的女人,對他印象,大抵,都會說他這個男人不解風情。其他男人和女人相處,也許當天,最遲不超一個星期,隨便一個理由也就滾在床上了。和管止深在一起,許多來自於女人言語挑逗,身體撫摸的比較直接的暗示,都被忽略。
他不解風情麼,他的風情,也許會在許多人面前完全保留,可在阿年面前,是阿年已經看見了,不要,或者是,下意識的不敢要。
阿年問他去哪裏換泳褲,他說在原地。
阿年四處看,這,怎麼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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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把外衣脫下來讓她拿着,阿年拿着了,大聲說:「我不給你擋着!」
管止深拿過外套,扔在了阿年的腦袋上,直接把阿年腦袋給蓋住了。他說:「我換完你再拿下來,ok?」很快,一分鐘他就把泳褲換好了,他站在阿年面前,拿過她腦袋上的衣服,對着陽光蹙眉說:「怎麼不敢
曖昧的分寸【5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