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母親是中文系的教授。因此,苗茵在大學裏修了兩系的課程,在大家畢業的時候,同學們只拿了中文系的畢業證書,可苗茵卻多拿了數學系的畢業證書。
後來,聽說苗茵被保送到華清大學讀研究生。因此,苗茵在當時大學裏非常出名,她是那種美貌與智慧並存的人,就像現在的小紅一樣,非常拉風。學生們只有不知道校長是誰,沒有不知道苗茵是誰。
當時朱浩這個外號豬頭班長的人,老是仗着家裏有錢,又是班長,於是經常接近苗茵。如果班裏哪個男同學敢跟苗茵接近的話,都會受到朱浩的警告,輕則警告,重則是外面的混混教訓。所以朱浩在大學裏也是一個非常吃得開的人,大家由於看在他的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只有在背後偷偷地叫他豬頭班長。
那時陳天明也受過朱浩的警告和外面混混的教訓,現在陳天明一聽是朱浩打過來的電話,不由叫起朱浩的外號。
「陳天明,你不是這樣吧,都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我的外號?」朱浩大聲地說道,好象他一點也不介意似的。「要找你的手機好難啊,我可是找了好幾個人,連派出所那邊也打聽了,才找到你的手機號碼。」
「朱浩,你說吧,有什麼事情,」陳天明在大學裏對朱浩就沒有什麼好感,大家雖然不是死對頭,但也有點過節,所以陳天明也沒有好氣跟他說話。
「是這樣的,我們這個星期六在省里召開同學會,我就你沒有聯繫上,其它的同學都找到了。」朱浩說道。
陳天明說道:「同學會,我們班的同學都參加?」陳天明的腦海里不由跳出苗茵那條又黑又長的辮子和楚楚動人的倩影。
「是啊,除了你之外都參加了,怎樣,這個星期六你過來吧,我聽說你在鄉鎮裏當老師,如果你沒有錢坐車過來的話,我給你報銷來回車費。」朱浩大氣地說道。
「真的?」陳天明有點不相信,當時朱浩在班裏老是欺負自己,他身邊有幾個長得比他還高大的跟班,自己又打不過他們。現在朱浩怎麼會對自己這麼好呢?還給自己報銷來回車費,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這幾年朱浩整天向佛,已經改邪歸正了?
「那當然,我們誰跟誰啊?你來吧,全班的同學就差你一個人了,大家幾年沒有見,坐在一起好好聊聊也好啊!」朱浩好象有點迫不及待地想陳天明答應。
陳天明故意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沒有什麼錢,你幫我報銷來回車費。」
「那當然,你只要來到我定的酒店,我馬上給你報銷來回車費。」朱浩說道。
「那好吧,星期六晚上是嗎?還有在哪間酒店,你說我記,我到時準時到。」陳天明答應下來。他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朱浩說全班的同學都參加同學會,他也有點迫不及待。難道,我還那麼想見她嗎?陳天明在心裏不斷地問自己。
「你記下了吧,那好,星期六晚上見。」朱浩高興地掛了手機。
「星期六同學會,朱浩難道是想整我?」陳天明自言自語地在想着。朱浩不可能對自己這麼好,在大學的時候,苗茵對自己有點好感,老是找自己討論一些文學上的問題。但苗茵每找自己一次,朱浩就整自己一次。
哈哈,我陳天明現在還怕小小的朱浩嗎?陳天明冷笑着。我陳天明已經不是以前的陳天明,任你朱浩胡來的了。朱浩,如果你敢再整我,那我會加倍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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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明推開何桃的辦公室門,發現何桃在裏面寫着教案。裏面也沒有什麼老師,只有吳青與小珠在旁邊小聲地說着笑。「何桃,我有事情找你。」陳天明小聲地對何桃說道。
「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沒看我在忙着嗎?」何桃沒好氣地說道。學校要組織教學常規檢查,這教案就是其中的一部分,而且檢查的時間是明天星期五下午。
「是這樣的,你姨媽來了……」陳天明見何桃叫自己說,自己只好說了。
「陳天明,你是不是想找死?」何桃的臉馬上紅了。昨晚自己的那個剛好來了,陳天明想跟自己那個都不能,沒有想到他今天在這裏說那樣的事情,讓她又羞又氣,恨不得一掌把陳天明打暈,順便把他的jj也打掉。
「啪啪,」吳青連人帶椅摔倒在地上,而且是頭先摔臉部着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