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了。」陳開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打傷?怎麼回事?」陳宗眉頭微微一皺,雙眸綻射出凌厲精芒,瞬間逼射,讓陳開岳悚然一驚,像是被一把劍指着一樣,一段時間不見,陳宗似乎變得更加厲害了。
「我覺得,可能和你有關係。」陳開岳先張望看看四周,並沒有其他人接近,整理一番語言後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只有自己和陳宗才能聽到:「當日在拭劍廳內,李真世直接出聲支持你,等於當着眾人的面挑戰白玉山的權威,兩天前,武耀堂的一個白家人以挑戰的名義,將李真世打成重傷。」
「白家!」陳宗瞳孔一收縮,內心湧現一陣陣的怒意。
從進入七耀武院開始,就因為一個小院之爭,白玉樓便處處針對自己,連帶着白玉山也是如此,如今,更是對自己身邊的朋友下手。
「你自己小心一些。」陳宗對陳開岳說道,迅速往李真世的房舍走去。
「你來了。」李真世半躺在床上,左臂和右腿用木板固定好,臉色蒼白精神萎靡,看到陳宗進入便笑道。
「傷勢怎麼樣?」陳宗問道,怒火更甚。
「還好,已經服用了一粒草還丸,內傷幾天內就能痊癒。」李真世笑道:「就是這手腳,可能要多一些時間才能完全恢復。」
陳宗點點頭,心中有數。
當然自己受到內傷不輕,服用一粒草還丸,三天內痊癒,李真世的內傷不比自己當時輕,此外,左臂和右腿骨折,傷勢也很重。
「說說是怎麼回事?」陳宗坐下來,隨意詢問,將內心的怒意暫時壓下,怒火卻變得更熾烈。
「就是被人挑戰,實力不如人被打傷,沒什麼好奇怪的。」李真世避重就輕。
「挑戰你的人叫什麼名字?」陳宗目光銳利,語氣決然,說起來自己的朋友不多,李真世便是一個。
「武耀堂白興業。」陳宗眼神太過銳利,那種堅決不容置疑,李真世搖搖頭最終還是說道,實際上自己若不告訴陳宗,他也完全可以詢問其他人。
陳宗記下這個名字,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與李真世隨意閒聊,談起自己這一次的黑血戰場之行,分享相關的一些經歷和經驗。
「你好好養傷。」片刻後,陳宗起身,不耽誤李真世休息。
「陳宗,你千萬不要胡來。」李真世正色說道。
「放心,我不會胡來。」陳宗回應,自己的確不會胡來,但該怎麼做,還是要怎麼做。
理一下就很清楚,李真世之所以會受如此重傷,定然是白玉山或者白玉樓主使的,找不到自己,或者其他的原因等等不好直接對付自己,就對付李真世。
恰好,當日在拭劍廳內,李真世公然聲援自己,白玉山懷恨在心,這是報復。
「武耀堂……白興業……」自言自語一句,陳宗內心的怒火燃燒,愈發旺盛,整個人好像都要燃燒起來,提劍,大步走出劍耀堂,走過八方圓武場,往武耀堂方向走去。
「劍耀堂的弟子,你來我們武耀堂做什麼?」剛踏入武耀堂,陳宗就被人攔住詢問。
「白興業在哪裏?」陳宗語氣淡然帶着一絲冷厲,十分直接。
「你找白師兄做什麼?」這武耀堂弟子眉頭一皺,立刻詢問。
「挑戰。」
「挑戰?」對方嗤笑一聲:「就憑你,等你修為達到氣血境八層再來吧。」
直接繞過對方,陳宗腳步飛快,奔向武耀堂的房舍。
「白興業,滾出來。」一聲大喝,穿金裂石,傳遍整座房舍,頓時惹得多人圍觀。
「給我滾出去,武耀堂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被繞過的武耀堂弟子惱羞成怒,一手成爪,狠狠抓向陳宗的肩胛骨,出手兇狠大力,足以抓碎岩石。
「滾!」
陳宗右手一掌拍出,似有龍吼聲響起,後發先至,重重轟擊在對方的胸口上,力量爆發,直接擊飛幾米,嘴角溢血。
入微之境的小降龍手,發力剛猛,霸道絕倫。
「好膽,竟然敢在我們武耀堂內出手傷人。」
立刻,又有一人沖了過來,一腿狠狠的砸向陳宗,能將岩石踢碎。
陳宗又是一掌拍出,剛猛無鑄的小降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