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讓領導被動。」
「哈哈,我算在你手裏落下話把了,放心,這次不會,堅決不會。」
彭長宜笑着看着他們倆,說道:「你們老哥倆打什麼啞謎?」
齊祥這才跟彭長宜解釋道:「您知道這個酸棗汁廠吧,當年是怎麼起來的?就是周縣長不經意的一句話,讓他逮着尾巴了,他大會小會地講,說是周縣長說了,要在咱們鄉搞深加工飲料廠,生產酸棗汁,而且還給咱們貸款,咱們要做好準備,要提前進入市場,搞市場調查,跟大城市的超市搞關係,使咱們的產品能順利進入市場。結果,周縣長也沒辦法了,只好硬着頭皮給他拱,就拱出了一個飲料廠,後來有發展兩個,三個,這都是他辦的。老趙,是不是當年的貸款還沒有還?」
「那不叫貸款,是周縣長給我們協調的無息貸款,呵呵,都是國家的錢,無非就是從這個兜到那個兜的事,只要不到我姓趙的兜里就行。」趙豐得意地說道。
「哈哈,無賴!我跟你說,彭縣長剛來,什麼情況都不了解,你可不能用這個招對付他,咱們今個把話說明白。」齊祥囑咐他道。
「哈哈。」趙豐大笑着說:「當着新縣長,你怎麼總是揭我的老底兒?我不也是沒有好的辦法嗎?」
「我不揭你的老底,你就又可能故伎重演。」齊祥不想給他留面子。
彭長宜感到這個趙豐,還是想干點事的那種人,儘管是從縣委出來的幹部,但是有着一種樸素的情懷,耍了小聰明,把周林駕到了火上,就「烤」出了一個飲料廠,後來還繁衍出了三個,應該說本意不錯,儘管「損」了點,但受益的是龍泉鄉的人民,不過話又說回來,還是周林想為山區做點事,如果不想做,他再怎麼烤也是沒用的。
彭長宜感到這個齊祥應該跟趙豐的私交不錯,這從安排他第一站就到了龍泉鄉就能看出一二,而且提前還讓趙豐做了這麼多的功課,不過他很開心,儘管吃水的事沒有最後敲定下來,他心裏也有了七八成的勝算。龍泉鄉沒有礦業,但卻是個很有生氣的小鎮,而且這個趙豐總是眯眯地笑,儘管有點狡猾,不過他喜歡這樣的人,大方向不會錯,想給老百姓干點事的心思更不錯,所以,晚上他就跟趙豐喝了不少的酒。
鄉幹部們敬了一圈又一圈,齊祥跟趙豐耳語了幾句什麼,趙豐就說道:「彭縣長下鄉視察工作第一天就到咱們這裏來了,他下面還有好幾個地方要去,一會咱們還得請彭縣長給咱們獻歌,所以都悠着點。」
他這麼一說,很明顯就是不讓大家敬彭長宜的酒了,眾人也就不再敬了。彭長宜一聽獻歌,就說道:「獻什麼歌,你這裏還有卡拉ok?」
趙豐笑了,自豪地說:「有,外邊有什麼,我鄉里就有什麼,因為鄉政府遠離城市,而且鄉幹部們的家幾乎都在縣城,一周的時間大部分都在鄉里住,我來後,就把這裏什麼都預備齊全了,他們就不出去折騰了,我們有棋牌室,乒乓球、籃球,什麼都有,對了,縣長,你牌技怎麼樣?」
「什麼牌?」
「麻將。我準備贏你點酒錢。」
「哈哈,那你就打錯算盤了,我不會,連升級都不會。」彭長宜說的是實話。
「完了,還真打錯算盤了,那就只好唱歌了。」
彭長宜說:「不瞞你說,除去喝酒,我什麼業餘愛好都沒有,唱歌跳舞打牌,都不行,不是不行,是根本就不會。」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一會我給您獻一首歌。」
彭長宜說:「我不會唱,但是我會欣賞,你如果唱不好的話就別唱了,我還想早點休息呢。」
邊上的齊祥說:「縣長,您就給他一個機會吧,凡是來這裏的人,聽他唱歌是其中的一個內容,要不他睡不着覺。」
「哈哈,老齊,你怎麼總是揭我老底?」趙豐笑道。
果然,吃完飯後,趙豐就問李冬:「李鄉長,歌廳那邊準備好了嗎?」
李冬說:「早就準備好了,您沒看,好多人都過去了。」
趙豐和彭長宜一看,果然飯廳少了好多人,但是彭長宜發現,羿楠還在,她坐在角落裏,靜靜地看着這邊,彭長宜注意到,所有的人都給自己敬酒了,就連電視台的兩個人也都敬了自己的酒,唯獨這個羿楠沒有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