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飯都不吃了是不?」沈芳說道。
彭長宜漱完口,瞪了她一眼,沒吱聲。
沈芳仍然沒有顧忌地說道:「虧了你調走了,不然這個江帆調走後,那個姓丁的就會來纏你了?」
彭長宜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江帆走了姓丁的就會纏上我?」
「那是肯定的,江帆走了,她沒得靠了,肯定會靠你的。」
「自作聰明,人家誰都不用靠,她那點現有的本事,在這裏混飯吃綽綽有餘。」
「呦呵,這評價不低呀,看來,你很高看她?」
「我高看也好低看也好,電視台里,哪個人學歷比她高?哼,開玩笑。」
「找靠山和學歷高低沒有關係,你學歷也不低,怎麼還找靠山呢?」沈芳振振有詞。
彭長宜看了她一眼,別說,他還真沒有話反駁她,就嘟囔了一句:「歪理邪說!」
「當下的小姑娘,哪個不是瞪大眼睛尋找靠山?」
「找靠山幹嘛?」
「找靠山自己得益,沒人敢欺負。」
「照你這說法,江帆也沒給她帶來什麼好處啊?」
「她跟江帆要的不是好處,而是想要他這個人,要了他的人,還愁沒有好處嗎?」沈芳撇着嘴角說道,滿臉的不屑。她見彭長宜說話,就又叮囑道:「還有那個羿楠,你也注意,離她遠點,現在這些小姑娘,不是傍大款就是傍當官的,都想不費力氣走捷徑。」
彭長宜看着她說:「你回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是又怎麼樣?如果沒有那個丁一,人家江帆早就和妻子重修於的,所以,我回來特地囑咐你,小心羿楠。」沈芳不以為然地說道。
彭長宜皺着眉頭問道:「你和袁小姶關係這麼鐵了,都涉及到了這麼的事?」
「也沒有,就是上次出差,她和我住在一個屋,天氣熱,睡不着,她才說的。」
彭長宜一肚子氣,就說道:「我早就提醒你,離那個女人遠點,你怎麼就不聽?」
「我也沒有跟她走近了呀?她就跟我們玩了一天,人家就坐着飛機去別處了。」沈芳的口氣里有了羨慕。
彭長宜說道:「我不管一天還是兩天,總之,我說話你記住,絕不能跟這個女人來往,你今天是我彭長宜的老婆,你今天就要聽我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沈芳爭辯道:「憑什麼呀,你能和江帆做朋友,我為什麼不能和他老婆成為朋友?」
「不能,她不是他的老婆,是害人精!你給我離這個害人精遠點!別以為你很聰明,你十個也鬥不過袁小姶一個小指頭。」彭長宜說着,還掐着自己是小拇指跟她比劃。
「人家幹嗎不是他老婆?彭長宜,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地道,擰拆一座廟不破一座婚。哼,我明白了,那個丁一,說不定是你給江帆來的皮條?」
彭長宜一聽,氣得臉都白了,說道:「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沈芳也自知這話說得有些重,就趕緊狡辯道:「你和江帆親如兄弟,你為他做什麼事都有可能。」
彭長宜氣得鼓鼓的,湊到她跟前,狠狠地說道:「是啊,我和他親如兄弟,那會應該把你送給他!」
「討厭!」沈芳的臉紅了,她想追過去想打他一巴掌,哪知彭長宜轉身抓起手包就快步走了出去。
沈芳急了,說道:「你就這麼走了?」
彭長宜連頭不沒回,說道:「不走聽你胡說八道啊!」
沈芳衝着他背後嘟囔了一句:「討厭,還不讓說了?」
彭長宜順着甬路就往出走,到了路口,就看見沈小亮的妻子梁曉慧推着摩托車從門口出來,一副濃妝艷抹的樣子,他看了很不舒服,就說道:「嫂子,上班?」
沈小亮的妻子說:「是啊,長宜回來了?這是要走嗎?」
彭長宜點點頭說:「是。」
「不經常回來吧?」梁曉慧說道。
「差不多每個禮拜天都回來。」彭長宜其實很想問問任小亮的情況,但是他們已經離婚,他就不好問了。
「別只顧工作不顧家,小芳一人帶孩子很辛苦的。」梁曉慧又說道。
彭長宜笑笑,不想跟她多說什麼,就說:「
037 離這個害人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