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如果父親確實是被人陷害的話,那麼厲德之以及他一家子人都逃脫不了干係,甚至是幕後主凶?葉凌天心神一震,臉色也沉重起來。
看到葉凌天低頭沉思,程子謙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站起身在房內渡了幾步,凝重地說道:「小葉啊,自從王建茂同志跟我匯報過你的事後,對你家裏的情況我也了解了一番,當年你父親的車禍,應該是有疑點的。」
葉凌天正想開口詢問,程子謙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你父親出事後不久,馮金彪就變賣了煤礦,後來據說又去了國外,其他一些當事人大部分也失去了消息。那些人多是外地民工,馮金彪打發了他們一筆錢就讓他們離開了桂興。」
坐在一旁的張志國將手中的煙頭摁滅,嚴肅地說道:「經過我們調查,你父親只是一個個體司機,按理說根本不會與煤礦產生什麼衝突,即使偶爾有些小糾葛,也不會上升到殺人的高度。根據推測,如果你父親確屬被害,那麼很可能是你父親偶然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或者說是發現了什麼,最終導致被殺人滅口。」
「志國是我輾轉從市局要來的,也是現在我在縣公安局唯一能信任的人。以後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程子謙給葉凌天介紹道。
葉凌天禮貌的跟張志國交換了手機號,旋即皺眉道:「這麼說來,前進煤礦很可能隱藏着什麼秘密?」
張志國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道:「我曾經帶人幾次去前進煤礦調查過,不過卻什麼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