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出了結論,讓我們不要再去給市里省里寫信,說我們是擾亂政府正常工作。他還說,縣裏領導已經跟他提過,只要我們不再寫信給市里省里,縣裏就讓他去一個實權部門任一把手。」
「哈哈!」葉凌天怒極反笑:「卑鄙!無恥!把他們的榮華富貴建立在我們的痛楚之上,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振振有詞,這還是人嗎?媽,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
葉凌天這次是徹底的火了,憤憤地說道:「什麼不把老人放在眼裏了?他們眼裏什麼時候有過我?我考上大學,他們別說來道喜,就連祝賀的話都沒有一句。我因為有事沒去給他們拜年,就數落起我來了?那好,從現在起,我還就不把他們放眼裏了!」
「這氣受了這麼多年也受夠了,想讓我給他們搭橋見程書記,做夢去吧!」葉凌天邊說邊拿出剛辦好的銀行卡和新買的手機塞給楊素蘭,道:「媽,這卡里有五十萬,您拿着,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反正就是一句話,過得開心就好!等我畢業後就接您去燕京!」
葉凌天的話就如白日裏的一聲驚雷,一下將楊素蘭給震呆了,半響說不出話來。
自從丈夫去世後,為了支撐起這個家,為了將兒子撫養成人,她是逆來順受,早就習慣了別人的白眼和嘲諷。幾年時間下來,也讓她的性格變得有些柔弱,即使在外面受了氣,也只是晚上一個人的時候默默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