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默許了,所以激動的起身就想要把戒指戴在趙阿姨手上。
「滾!」吳震還沒有碰到趙阿姨的手,就被趙阿姨給推開了。
「吳震,你少花言巧語的想要來迷惑我們娘倆,說補償,好好為曉燕盡到當父親的責任?那我就問問你,二十多年來,曉燕出生的時候你在哪裏?曉燕犯病的時候,你在哪裏?當我們娘倆被家人趕出家門口時,你又在哪裏?」趙阿姨越說越激動,雙眼泛起了淚花。
「這麼多年,還不是我們娘倆相依為命。」說着,趙阿姨摟抱住了趙曉燕,兩個人失聲痛哭起來,「所以,你就少假惺惺的來說補償我們娘倆,我們不稀罕!沒有男人,我照樣可以撐起這個家,所以,你給我滾,滾吶!」趙阿姨憤怒的吼着,全然失去了以往的淡然。
「出去,你這個畜生給我出去!」趙二伯憤怒的推攘着吳震,絲毫不顧及對方的身份是一個常委副省長。
「把東西都給我扔出去!」
趙二伯應聲將吳震提來的東西扔出門外,然後重重的將大門關上。屋內,趙阿姨抱着趙曉燕兩個人失聲痛哭,凌辰並沒有去安慰,因為他知道,這麼多年來,趙阿姨身上背負了太多太多,哭泣發泄一下對她身體也有好處。
屋外的吳震整理下凌亂的衣服,然後失落的苦笑了一句。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如今想要收回趙阿姨跟趙曉燕的心,這談何簡單?他自然也想過諸多辦法,首先就從趙阿姨最親近的人開始。可是趙大伯跟趙二伯根本就對他恨之入骨,怎麼可能會為他說話?再說,只要是親戚朋友想要說合趙阿姨跟吳震,趙阿姨立馬冷臉,所以,這根本就行不通。
這時,吳震腦海里不由得閃過了一個人的面孔,那就是剛才坐到桌子旁邊的凌辰,看他們的架勢,凌辰跟趙阿姨一家關係不簡單。於是他迅速的在腦海里搜索起這個面孔的資料來。不過,部下們收集來的資料根本就沒有這個年輕人,這讓他有些不滿。
趙阿姨跟趙曉燕哭泣之後,開始慢慢安靜下來。趙阿姨起身,顧不得收拾桌子上的飯碗。跟趙曉燕說了幾句,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趙二伯一言不發,坐在椅子上抽着一支煙,凌辰於是就幫忙和趙曉燕主動的收拾碗筷。收拾好之後,趙曉燕在廚房裏主動的拉着凌辰的手,有些無主的問道:「小辰,你說我該怎麼辦?」
凌辰握緊了英語老師的手。然後兩個人就在廚房的凳子上坐下。通過昨天晚上英語老師的訴說,凌辰知道,英語老師內心裏還是十分期待父愛的,畢竟小時候起,被其他人罵作野種,她多麼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出現在自己面前。保護自己,可是後來漸漸長大,母親把一切都告訴她,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說自己這些年的痛苦。
可是身為一個女人她當然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多麼偉大。多麼的不容易,所以,也從心裏痛恨自己的父親,所以,她既渴望得到親情父愛,也痛恨自己的父親,而且她也不想讓母親失望難過,所以就十分矛盾。
「燕姐,清官難斷家務事,趙阿姨跟你的心結還是全靠你們自己。」凌辰柔聲說道,「不過我看趙阿姨心裏應該一直都有吳叔叔的,要不然這麼多年堅持未嫁。」
「嗯。」英語老師將頭靠在凌辰的肩膀上,「我媽心裏肯定還是有吳震的,愛的有多深,恨得有多深,這麼多年來恨也是愛,愛也是恨了。」
「那燕姐,你恨吳叔叔嗎?」
英語老師想了想,「恨。小時候媽受傷、受苦的時候他又在哪裏?而且我需要依靠,需要父親的時候他又在哪裏?」英語老師有些混亂的說着,「小辰,你知道嗎,小時我被罵做野種的時候,我多麼希望我爸爸能夠威風凜凜的出現,將那些欺負我的人全部打倒,如今他真的出現了,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辦了,嗚嗚。」
英語老師用手抱着凌辰,低聲的哭泣着,此刻她頭腦很混亂,同時又有些無助,所以就尋找凌辰當自己的依靠,因為只有凌辰才能給她安全感。
安慰了英語老師許久,這才讓她慢慢平靜下來,看到英語老師梨花帶雨的模樣,甚是讓人憐惜,而且另有風情。凌辰溫柔的用手拭去了英語老師眼角的淚痕,當英語老師見到凌辰那溫柔憐惜的眼神,以及那親昵的動作,這讓她內心徹底都被融化了,而且她將這一幕深深的刻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