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過聖旨上寫着的名字卻是舞悠然與慕容謹,而不是童江月與慕容謹,這讓舞悠然有些費解的望着銀杏閣院子裏坐在凳子上的慕容燁。
「只有這點我不能讓。畢竟你也是與我成過婚的,就當是給我一個好的念想。反正你現在叫做舞悠然,而我對童江月早已經在那年為了救白老失了性命,被我親手葬在了地宮之中,是我的媳婦。唯有這點,我不退步,畢竟,我對你的感情不是假的。」慕容燁直言不諱的說道,這是他唯一不想也不能讓步的地方。
「嗯。」舞悠然點了點頭,並不反對他的這個決定,這也是最好的決定,也是慕容燁欠童江月的。
同一具身體,畢竟擁有過兩個靈魂,童江月才是慕容燁真正的女人,而她舞悠然對他雖然也有點喜歡,卻也知道真正讓她動容的唯有慕容謹。
這樣的結果才是最好的。
慕容謹見舞悠然點頭,卻是高興的顧着傻笑,哪還有一絲曾經冷酷邪魅,十足一個犯傻的小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滿足模樣。
安安對於這樣的結果倒是沒有意見,反正他本就不介意世俗的觀念,要的只是舞悠然開心就好,其它真的一點都不重要的。
得了聖旨後,樊紫天也隨之將它公告天下,並且點明了舞悠然的身份,封號聖醫,官職依舊不變,巡撫醫官,全天下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二月二十八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十里紅毯鋪就,從江家直接繞着大街入了已然改成北郡王府的當初的鎮北侯府門前,舞悠然的嫁衣是同心染坊里親自為自己染成的嫁衣,艷若紅霞,搭配上數十個技藝超群的繡娘縫製而成的鳳冠霞披,在陽光下絕對是最奪目的存在。
一身新郎裝扮的慕容謹意氣風發,丰神俊朗的容貌加上那一身紅衣,高頭大馬上前去迎接新娘的他,不知道迷暈了多少閨閣小姐的眼眸,此時此刻的慕容謹是以自己從未喬裝過的容貌出現,以往都會稍作處理讓自己不會太出挑,卻依舊掩蓋不住他本身的姿色,如今毫無掩飾下那份出眾可想而知。
受過舞悠然恩惠的人,只要有能力的都已經趕到京城前來祝賀,自然也是少不得紀嵩父女二人,那是舞悠然轉折的開始。
同心染坊的人還有孤兒院裏的老人小孩,還有已經受了恩惠的平生坊的百姓們,一個不落的聚集在路上,采了一籃籃的花瓣,在迎親隊伍走過時,揮灑出手中的花瓣,十里之路花雨紛紛,笑聲不斷,祝福着舞悠然與慕容謹的大婚之喜。
北郡王府喜堂之上,樊紫天穿了一身便衣前來參加婚禮,坐在主位,成為二人的主婚人,雙方家長都已到齊,哪怕是江家在外面的親人也全數剛回來,四十幾口人一下子到齊,可見是何等的熱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喜氣洋洋中,看着一對璧人在眾人祝福中完成婚禮。
安安仰着頭扯了扯慕容燁的衣擺,糯糯的說道:「爹爹,你若是想哭,我肩膀借你用用。」
慕容燁伸手一敲,敲在安安的額頭,「人小鬼大,你以為我像是說話不說話的人嗎?少來這套埋汰我,欠收拾。」
安安揉了揉被敲疼的額頭,不滿的說道:「爹,我這是顧着你的面子,才這般說的。不過,爹你能夠退出卻是好樣的。就我娘那糾結的性子,你不推一把,這輩子都會陷在二選一或是兩個都選的選擇題中。別擔心,你還有我,我是你跟娘親的兒子,只要我還在,你們的關係就斷不了。你就當作是兩人性子不和跟娘和離了,而娘親現在這是找了別個後爹成婚,不要太難過。實在不行,眼不見為淨,正好我也需要學習了,爹爹你就乘着這些時日好好教導我吧。忙碌會讓你好過一點。爹,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我娘那朵花。」
「我樂意,要你管。」
安安聳了聳肩膀,「我就這麼一說,聽不聽實在強求不來。反正我是小孩,你們的糾葛離我太遠了。我是不太明白的。」
「既然不懂,那就少給老子裝深沉。」慕容燁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婚禮剛行完最後一禮,府門外已經有上人策馬而來,齊齊下了馬,彼此身上的裝扮相同,儼然是相識之人,卻在此時此刻剛到北郡王府,在門口彼此對視一眼算是招呼後,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