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更改,不是越多效果便越好的,若是不信大可自己找人試一試,藥方子我都給你們了。如今人已經醒了,勞煩各位稍作休整後,還請放我一條生路。」
舞悠然摸着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處,揚聲說道,並未照着那個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男人的意思去辦事。
「哼,胡說八道。你若是不按着去做,我立刻下令殺掉外面的人,還會告訴他們,這都是你害得。不但如此,若是藥效達不到之前喝的藥效更好的程度,而變差了,我同樣會殺人。你自己琢磨一下如何」
「你……」
舞悠然氣極。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居然這樣威脅人,不愧是罪惡值都無法顯示出來的人,動不動的要人性命。
大惡人,絕對是窮凶極惡的大惡人。
舞悠然咬牙切齒的想道,只是不做又不行。
她賭不起。
「最多我只能保證藥效與第一次喝的相差很無幾,更好是不可能的了。我只是學徒大夫,能力有限。若是你無法接受,那就一拍兩散。大不了頭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舞悠然說着順着,順口就將上輩子電視裏看多的口頭禪給說了出來,待得發現後,乾脆將錯就錯,冷哼一聲,直接離開石屋,找李谷再熬一碗藥讓地方喝下,早早將人打發走。
舞悠然要出去,自然沒人敢攔着。
「舞大夫,那些人怎麼肯放你出來了?是不是還能夠繼續替大夥看病?」李谷不禁如此問道。
「屋裏那人已經醒了。這會出來主要是為屋裏那人再熬一碗藥,你現在去將藥缽洗乾淨,我抓藥後你來看火,早些讓人喝了藥,也好儘快離開。」
「哦。那些人真的願意喝了藥就離開?不為難咱們?」李谷不禁問道,看到那些黑衣侍衛腰間的利刃,還是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