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入了屋子後,屋裏的溫度明顯稍稍降下了幾分,透着一絲寒氣。
打開棺材蓋子,顯露出裏頭純白的狐毛鋪就的墊子,還有個白狐尾巴縫製的枕頭放在前頭。
慕容燁再度為舞悠然整理了妝容後,就那般穿着新娘的服飾,放在了玉棺中。
將一切都做好後,將棺材蓋改善,在縫隙的位置塗抹上不知名的乳白色膠狀物,徹底封棺。
侍衛們重新抬起了棺材,慕容燁走在前頭,前去的方向卻是本館所在的方向。
一直被視為禁地的本館,大門大開,迎接着舞悠然的玉棺到來。
一直抬着來到了宮塔的所在,邁入了宮塔第一層之中。
三兄弟都到齊,一併給祖先上了香,由慕容燁訴說着舞悠然的身份,以及安葬的理由,闡述原委後,玉冠卻是由三兄弟抬着朝宮塔頂層走去。
一層層走上去,每一層里都可見不一的牌位擺放在香案上被供奉着,有着許多的名字,慕容姓氏為主,卻也有一些婦人的名諱夾雜其中,同樣在牌位旁,標註了對方身份,皆是每一代大貢獻的慕容氏夫人們。
玉棺抬入了第九層,第九層上,只有一個無名牌位立在那,隨後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台子。
將玉棺放在平台上,慕容燁深深看了眼舞悠然後,揮了揮手後,卻見慕容羽按動了一個開關,隨後這玉棺便從那四方台子緩緩落下,伴隨着機關聲,隱沒在平台下,隨後一切又回歸了原樣。
再度恢復空蕩蕩的頂層上,慕容燁仰天大喊,好似用盡了一生力氣,一生的情感,將那壓抑的痛隨着這一聲喊,而發泄出來。
「啊啊啊……」
那一聲喊,響徹整個山莊,也讓聽到的人為之動容。
某個劇里說的,若是想哭時,只需要望天,眼淚就可以流回去。
那都是騙人的。
仰天想哭時,只會讓眼淚流的更快,更洶湧。
慕容謹悄然的離開了宮塔,飛快掠過牆垣的身影,看起來是那般的蕭索,點點晶瑩在蒙蒙亮的天色下,閃爍着晶亮的光芒。
與此同時,五星院內,秦錦繡一夜未睡,在那一聲響徹山莊的喊聲中,哭得無聲。
……
「大哥,你說老祖宗留下的竅門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地方真的有富可敵國的財富等着咱們?這條密道,咱們祖輩都挖了多久了,為此還死了不少人呢,這若是再挖不倒盡頭,我看咱們家就真的要絕戶了。」
「別吵,根據老祖宗的記載,應該差不多了,若非只有咱們兩個人剩下來,時間還能提前些許,你看最近都平靜了這般久了,應該是快到地頭了,不然也不至於這般安靜吧。」
「好像也是哦,真的沒多少大動靜,我看咱們還是抓緊點,挖通了之後,咱們兄弟倆可就發達了。可若是屁都沒有,大哥,你千萬別攔着我,我定要去挖了咱們熊家老祖宗的墳,將這群騙了咱們代代子孫的祖宗曝屍荒野,掘了墳,摸了他們的金銀珠寶,氣死他們。哎喲,大哥,你幹嘛打我?」
「你豬腦子呀,咱們家族世代掘人墳墓,你覺得咱們的祖宗會把好東西留在自個墳裏頭,你掘個屁呀。」
「呃,也對哦。我咋沒想到呢?」
「熊二,加把勁幹活吧。」
「好吧,熊大我挖,我挖挖挖。」
時間慢慢流逝着,無名山莊的日子從最初的烏雲籠罩中,隨着三兄弟先後的離開,漸漸恢復了正常,只是,除了三兄弟都離開之外,慕容燁也將安安帶在了身旁,連帶着負責照顧安安的曲音蘭與戴英也在許了足夠的條件後,一併帶走了。
白老也在舞悠然下葬的次日被尚雲天等人接走了。
無名山莊的一切重新回歸了從前舞悠然還未來到的時候。
半月時間轉眼即逝,當舞悠然睜開雙眸時,入眼的卻是一片漆黑,四周圍靜得連風聲都聽不見,身子微微一頓,就感受到身旁堅硬的觸感。
「小米。」舞悠然在心底一喊,眼中所見的一切都變成了夜視效果,在經過系統的處理還原後,四周圍的一切看在眼裏就如同白晝一般。
舞悠然看着自己此刻所在地方,四周圍都是一個個棺材,全數都是整塊玉石打造的密封玉棺,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