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比蔣大夫他們厲害多了。
至少觀察入微這點,蔣大夫等人不如眼前這位。
「丁大夫所言差矣。病人在我眼裏只是病人,並無男女之分,若是斤斤計較於這點,絕對無法在醫術方面有所提升,達到更高的層次。」
丁大夫眼眸微微一亮,望着舞悠然的目光多了一絲讚許。
「年紀輕輕能夠有此見解確實不錯,只要你能夠保持這份心情卻探討學習,未來你的成就最少也是一位明醫,剩下的就看你的天賦如何了。」
「能夠當一名明醫也不錯了,至少衣食無憂了。」
「哈哈,你這孩子還真是沒什麼野心,居然圖的只是衣食無憂。」
「沒辦法,窮怕了呀。」舞悠然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隨後四人便都笑了。
「到那處亭子歇歇腳,說說你們一大早過來的目的,總不能是為了見我這個頂着年輕人容貌的老大叔吧。」丁大夫玩笑的說道,把手指向隔着丹桂樹不過二十米處的小亭子。
「其實不然。丁大夫不是一直想要找個人幫忙嗎?我們將舞大夫找來,為的就是這事,想讓她試試看,是否適合給丁大夫幫忙。」蔣陸道。
「她?」丁大夫意外的望向舞悠然,倒也沒有什麼看不起的意思,只是有點意外蔣陸與紀嵩的放心。
「舞大夫也有行醫資格的。因為不知道丁大夫的標準,只能過來碰碰運氣。誰讓我們都不行呢?」蔣陸說着苦笑一聲,那望向丁大夫的一眼滿是幽怨之色,明顯對於無法參與而惋惜着。
丁大夫未開口,只是蹙眉在想什麼事情。
舞悠然眨了眨眼睛,有了一個想法。
「蔣大夫,紀叔,我可否與丁大夫借一步說話?」舞悠然道。
蔣陸與紀嵩對望一眼,點了點頭,而丁大夫似乎也有這個打算,也沒多說話,與舞悠然到一側說話。
「丁大夫,我有個想法,關於丁大夫選人的事情有那麼一個小小的想法,有那麼一個小小的想法,不知道當不當講?」
「但說無妨。」
「丁大夫之所以說無人適合,是否只是推脫。」
「何以見得?」
「雖然與丁大夫初步認識,卻也感覺得出丁大夫是個心善之人。雖不知當初是怎麼回事,讓丁大夫來到了這裏替李公子治病。當我總覺得丁大夫想要治好這位李公子應該不難,只是心裏頭有些矛盾,不知該救不該救,只能這般拖着。若是拖到後面,來了位較之丁大夫更厲害的大夫,哪怕對方醫好了李公子也與丁大夫無關。」
丁大夫眸子微微一亮,含笑問道:「依着你的意思呢?」
「以傳聞來說,這位李明應該是惡霸級別的壞人,救這種人只會讓更多的女子慘遭其手。可不救的話,又會冒出新的問題,至少蔣大夫等人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丁大夫如今只想找個志同道合,並且有兩全其美之計的人合作,醫術還不能差了。只要能夠與其合謀,即治好人,又可以留下足夠的懲罰,讓他以後無法作惡。不知我猜的可對?」舞悠然說完這番話後,心裏頭其實也在打鼓。
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如此,還真說不準。
丁大夫直勾勾的盯着舞悠然,看得她心裏頭都有些發毛,就快將自己的猜測當作錯誤時,卻忽見丁大夫大笑起來。
「哈哈,好,好膽量。只憑你之前那句話,你就有資格與我共同治療那個李明。不過,你想如何醫治?可有什麼主意了?」
丁大夫的詢問無疑給舞悠然打了一劑強心針。
「丁大夫,既然這個李明以往是個喜歡搶佔良家婦女的惡霸,不若從這方面着手,讓他哪怕恢復過來,但是心裏對於女子再無興趣,自然就不會再出現什麼搶佔民女的事情發生了。」
「哦。人的喜好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改變的,你就這般自信能夠辦到?」
「不瞞丁大夫,人的身體奧妙無窮,尤其思維更是千變萬化,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可以徹底改變。若是丁大夫信得過我,關於這點我想親自動手,至於治好那個病的事情還需要丁大夫勞心勞力了。」
「這……」丁大夫略嫌猶豫。
「丁大夫若是擔心我沒這個能力,不若做個實驗來證實我的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