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能起到解毒的作用。」
「嗯,我會的。」慕容謹道,目光掃了眼舞悠然面前的米飯。
「給爺添碗筷。」
「是。」
一碗熱乎乎的白米飯很快就送到慕容謹的面前,卻見他什麼都沒說,安安靜靜的吃飯,並不嫌棄舞悠然桌上的菜色單調。
兩人安安靜靜的吃了餐飯,待得下人收拾了餐桌後,舞悠然與慕容謹二人坐在門口池邊納涼,一旁放着茶几,幾盤零嘴,一杯清茶。
舞悠然不說話,慕容謹也不開口說話,兩人就好似在比誰更有耐心一般,你不說話,我便也沒必要開口。
兩人就這般靜靜的坐了半小時,坐到舞悠然懷中的小安安都睡着,讓曲音蘭與戴英抱着回房後,慕容謹方才開口說了飯後的第一句話。
「風鈴中毒,真的與你無關?」
舞悠然只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巨響,就好似一枚核彈砸落,整個人都有種七孔冒煙的憤怒感。
舞悠然沉着臉,面若寒霜。
「你在懷疑我拿一個孩子的性命與你開玩笑?」
冷冷的聲音,恍若寒冬臘月時刮過的寒風,冰寒刺骨。
「我自然不希望你跟這事有關,這是例行公事的詢問,你若清白何必緊張。」慕容謹淡淡的應道,也不知道是真的如他所說這般隨口問問,還是本就起了疑心,方才如此。
「哼,希望你真是隨口問問。我也是為人母親,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會顧慮到安安。傷害一個孩子的事情,我不會去做,也不屑。再說了我這樣做有何目的?別說是爭寵,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你我都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若說報復,冤有頭債有主,我沒你卑鄙,任何可以利用的都不會放過。別讓我瞧不起你。」
舞悠然不屑的掃了慕容謹好看的側臉,低頭看着池裏的睡蓮。
「關於那花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不會冤枉任何人。」
舞悠然抽了抽唇角,不置可否。
「聽管家說,你讓請了劉大夫過來給她們兩個檢查身子?莫非她們的身子出了什麼狀況?」慕容謹見舞悠然不說話,轉了個話題這般問道。
「你不是覺得我的醫術平平,不值一提嗎?怎麼這會問我這話,搞得好像知道很相信我的醫術一般,這可讓我高興不起來。」
「你說話能少夾槍帶棍的嗎?」
「可以。只要你不事先惹毛我,我自然不會渾身帶刺。我現在只能跟你說,根據我的檢查,她們兩人一人自身身體狀況出了問題,一個則是腹中胎兒出了問題。希望你不要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不然你至少要在三日過後,失去其中一個孩子。哪怕大人沒什麼發現,等到產期到來時,也只能生出一個死胎。」
「我知道了。另外,還有一個問題。
「你倒是有完沒完了。」
「我只是想知道,為何你會知道那花葉無毒還能解枝幹的毒?」
舞悠然沉默了片刻,不冷不熱的吐出四個字。
「無可奉告。」
慕容謹不再多言,知道舞悠然此刻情緒不好,擺明不想多說,也沒再多問什麼。
又坐了片刻後,便離開了。
慕容謹一走,舞悠然一個人坐在池邊也挺無聊的,乾脆上樓找本書看看。
記得屋裏角落放着一個書架,上頭的古籍不少,之前都沒來得及翻看,也不知道什麼題材類的書籍,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感覺。
「夫人。」曲音蘭迎了上來,見只有舞悠然一人,不禁問道:「爺走了?」
「問完他想問的事情就走了。」舞悠然淡淡的應道,直接奔向了書架點位置,先是掃了一眼後,選了個位置隨意抽出四五本書,拿着到了另一側的書桌處,把書本放在桌上,落座太師椅。
曲音蘭立刻挪了一個燭台放在桌角為舞悠然照明,丫鬟也將茶水以一碟糕點放在了舞悠然夠得到的一旁,讓她口渴的時候有茶喝,想東西也方便。
舞悠然把書翻開稍微看了看,意外發現竟會是一些關於醫術方面的書籍。
不過卻都是較為淺顯易懂的入門篇,只是分了不同的病症作出詳細的解釋,由淺入深,內容甚是豐富,雖然寫的都是比較普通的病症引發的各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