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本館向來不允許外人進出,你居然能夠安然無恙受招待,你跟他關係那麼好嗎?為什麼要救的人不是南宮謹領路,而是你呢?莫非這要治病的人與你關係很大,慕容謹是為了你的緣故,才願意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讓我過來試試?」
舞悠然慢慢的跟在後頭走,將心中的好奇問出口。
走在前頭的面具男忽而停下腳步,以至於舞悠然一個不甚直接撞上去,雖然未曾鬧得太狼狽,但是鼻子卻是遭了秧,疼的她直流淚。
這傢伙莫非是故意的?
如若不然怎會停的這般突然,害她鼻子感覺軟骨都被撞斷了。
面具男迴轉身來,高挑的身形讓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望着舞悠然。
藏在面具里的容顏看不出表情,只能知道那雙透過面具眼孔望過來的視線落在身上,讓舞悠然很不舒服,感覺渾身帶刺。
「舞大夫,亦或是月夫人,不知我該如何稱呼你才對呢?」
「呃,都可以。」
「真的都可以嗎?難道就沒有較為喜歡的稱呼?」
「呃,若是可以,我還是喜歡舞大夫這個稱謂。夫人什麼的,本就不是我的意願。能不這樣稱呼我,那是再好不過了。」舞悠然應道,身子不自覺的退了半步,有些被這個面具男的氣勢壓制到。
撇開臉上的面具,這個男人的給舞悠然的感覺總有幾分慕容謹的味道,若非知道慕容家就在外面抱着安安,舞悠然還真想一把將這個面具男的面具接下來,拆穿慕容謹的偽裝。
「看來你一點都不喜歡成為慕容謹的夫人,亦或是覺得這個身份辱沒了你?」面具男話裏有話,透着幾分輕蔑之色,尤其那眼神簡直就是在嘲笑着舞悠然得了好處還賣乖,貪心不足。
「你若只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那就沒必要了。這是我跟慕容謹之間的事情,哪怕你們關係再好也罷。稀罕不稀罕我如今這個夫人的身份,那也是我的事情。別用你異樣的眼光看我,更別將慕容謹這個男人想的有多好。若是可以,我甚至希望在他眼裏,我跟我兒子都是已經死掉的人,永遠也不要跟慕容家扯上任何關係。」
面對這個男人幾次三番,話裏有話輕視,舞悠然的脾氣也隨之上來。
不等他開口,又再度開口了。
「要給什麼人看病,動作快點,別以為我真的稀罕那個條件,你若是再廢話,再給我臉色看,姑奶奶我就不奉陪了,你們愛找誰看找誰看去。」
「你……」
「我怎麼了?」舞悠然把眼睛一瞪,胸膛高挺,雙手叉腰,一副準備開罵的架勢。
面具男透過面具的眸子也瞪得渾圓,兩人就跟兩頭鬥牛一般,火氣沖天,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勢,雖然不見得會打起來,可至少言語上的衝突一旦點燃,恐怕就真的停不下來了。
面具男率先收回自己的目光,冷哼道:「不跟你這膚淺的女人計較。」
「切,剛才誰瞪我來着,我若是成了膚淺的女人,你不就是膚淺的男人,咱們半斤八兩。」舞悠然不甘示弱頂回去,雙手卻是揉了揉瞪得有些酸疼的眸子。
真夠嗆的,眼珠子都感覺要瞪出來了。
面具男一聲不吭走在前頭,舞悠然落後一步跟了上去,順着走廊到了臥室所在。
剛到之時,屋裏有個丫鬟守着,見到面具男時微微行禮,待得目光落在舞悠然身上時,明顯有幾分異色一閃而沒,隨即退到了門口,守在那。
入了屋子,走到床榻邊,面具男落座一旁,伸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身影,示意舞悠然過去。
舞悠然慢慢走了過去,待得看清床上之人的容貌後,不禁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好美的一個女子。
膚若凝脂,晶瑩剔透,玉骨冰肌水蛇腰,柳葉眉,挺翹的眉毛,高挺的鼻樑,不點而朱的紅唇水潤的透着光澤,吸引着注視她的人想要一親芳澤,哪怕舞悠然只是女子,在初見時都被她引動些許失神。
這是一個較之慕容謹也不差分毫的女子,若是兩人站在一起,絕對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的一對神仙眷侶,甚至都沒人敢說雙方不匹配。
看着這樣一個大美人,舞悠然頓時明白了慕容謹為何要付出那樣的代價了,也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