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完顏宗翰稍稍有些猶豫。這時候,後面突然跑來一人,在完顏宗翰耳邊嘀咕了幾句。完顏宗翰聽罷,笑道:「不會有詐,雲州剛剛派人前來,南朝小皇帝果真是派了一個大學士來此防守。而且南人向來就依靠陣法對抗我們的騎兵,只不過此人過於呆板,用中原的話來說,紙上談兵就是指這種人。吩咐下去,不要休息,立刻全速行軍。」至於那名宋兵。完顏宗翰和等人也,怎會對這小卒動武。太丟面子了,都沒有去管他,你自身自滅吧。奔行二十餘里後,來到那一片平原地帶,見宋軍主力果然在此,而且還在排陣。完顏宗翰目光掃動,這一塊平原空曠無垠,盡收眼底。宋軍不可能有埋伏,此時不進攻,更待何時,當即命令移刺保、耨碗溫都各領三千精兵衝擊宋軍未排列完的軍隊。其實行軍打仗,最講究的陣型,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不是衝過去赤身肉搏就聽天由命了,雙方都得找對方的陣型漏洞,然後一擊即破。只不過騎兵打不過可以跑,步兵打不過就跑不了,不是說步兵就打不過騎兵。只是步兵的容錯率比較小。在平原開戰,就已經犯了兵家大忌,你老還好,搗鼓了半天,連陣型都沒有排好,完顏宗翰都快笑死了。「不好了,不好了,敵人攻過來了。」嗖嗖嗖!因為陣型都沒有排好,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打了。排了半天,腦子都是懵的。只有有一些機靈的士兵施放了零散的箭矢,可是他們一放。就知道錯了,因為其他人都在往後面跑,這一跑大家就都跑。移刺保、耨碗溫都太熟悉這場景,太熟悉這背影了,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青蔥歲月,這就是獵手追着獵物跑啊,這勝利已經是揣到懷裏了,就看誰殺的多了一些了。眼看獵物就在前面,騎射已經準備就緒,突然間,戰馬搖動,發出怪異的叫聲,一個勁的搖馬頭,不少戰馬紛紛停駐不前。弓馬嫻熟的女真勇士們登時傻了眼,我的兄弟怎麼停了下來,低頭一看,只見青青綠草間,有着不少的金黃色的豆子,是什麼豆子他們也沒有見過,但是他們的戰馬是一個勁爭着吃這豆子。完顏宗翰打了一輩子的戰,還真就沒有見過這等奇景,衝鋒的時候,馬突然停了下來,也是呆若木雞,不知所措。正當金軍戰馬正在爭搶豆子時,宋軍兩翼突然衝上來兩支步兵團,一語不發,好像害怕打擾戰馬吃豆子似得。這下好了,戰馬停了下來,騎兵就如同累卵一般暴露在步兵視野下。前面的宋軍步兵一手舉着盾牌,揮起大刀,專砍馬蹄,因為馬都在吃東西,停在那裏的,那就跟砍瓜切菜一般,後面跟上來到就專砍人頭。這真是峰迴路轉,原本眼看騎兵就要屠殺步兵了,結果現在是步兵在砍殺騎兵。移刺保、耨碗溫都等人驚慌失措,就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斷的催促戰馬衝起來。這戰馬受到驚慌,也動了起來,但蹦躂了幾下,這些戰馬沒有往前跑,也沒有往後跑,而是瘋狂的往西邊的渾源河岸跑,跑去幹什麼,喝水!在這烈日下,吃了這麼多豆子,能不渴嗎。這宋軍似乎早有準備,河岸邊又衝出三百步兵來,將河邊的金軍逼向渾源河,彎着身子就是一頓猛砍。就在這時候,宋軍的中軍豎起一面黑色大旗來,旗上面沒有寫字,就是畫了一把金色大菜刀,這不是繡上去的,而是畫上去的。完顏宗翰遙望對面,一把金刀迎風招展,這太熟悉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軍旗,全世界就只有一個金刀廚王,他心中一涼,李奇給他的印象就是詭計多端,這戰馬突然停滯不前,定是李奇在搞鬼,他又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情況,心裏徹底沒底了,不敢念戰,趕緊命拔離速帥兩千勇士前去救援,並且囑咐拔離速不要念戰,更加不要經過那一片詭異區域,這甚至可以叫做騎士的禁區。此時,宋軍中軍打開,數百頭帶着口罩的驢兒拉着戰車就沖了出來,隨即大軍全部掩上。此時的禁軍是支離破碎,完全沒有陣型可言,想打都打不了,再加上也沒人敢念戰了。不過拔離速的馬畢竟快一些,及時殺出一條口子來,移刺保、耨碗溫都二人趕緊沖這口子奔逃出去。戰車上的弓箭手們紛紛用強弓硬弩射擊金軍,瞬間又有無數金軍落馬。宋軍士氣高昂,一路追殺過去。站在後面的李奇,望着完顏宗翰倉皇逃竄的背影,哈哈道:「宗翰小兒,老子一出手,你就得趴下,哇哈哈---。」笑到最後,才是笑得最好的。ps:繼續三更的節奏,求月票,求推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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