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翁不語,依然是冷冷地看着他,上官韶怡被茶花翁擋着,也沒有動靜。舒莫延知道此人開不得玩笑,見到一側有一排石塊落成的圍欄,便將一個包裹放在了圍欄上面,舒莫延自覺無趣,搖了一下頭,便離開了。
舒莫延沒有回自己的客房,而是順着來時的路而去,倒像是,專門回來給上官韶怡送水果的。舒莫延是一去不回頭,未走出院子,茶花翁便不見了,連閃都不知閃去了哪裏,上官韶怡卻看了一眼舒莫延的背影。舒莫延消失之後,上官韶怡又看向了舒莫延留下的包裹,一個眨眼過後,方又看起了書,似乎沒有放在心上。
舒莫延一心要接近茶花閣的人,也是有些想法的,或是因為茶花閣的神秘,或是因為茶花閣的武功,但始終不知如何去接近。面子是讓到了,姐姐也叫了,舒莫延還能怎樣,只得順其自然了。
舒莫延順着來時的路而走,拎着另外一個包裹,走不多時,又回到了少林寺的後門。小和尚還在,舒莫延對其笑了笑,便快步走了起來,如此之態,自然是怕小和尚糾纏。還當真管用,小和尚的梨還未吃完,一邊吃着一邊樂着,舒莫延瞬間出了寺院。
舒莫延再次出了寺院,並未下山而去,而是順着一條小徑,去向了少林寺的後山。舒莫延剛到少林寺之時,便是走的此條路徑,空曠的少林寺後山,平逸所居住的茅草屋,以及一大片綠油油的菜地,不聞人聲,不見人影,甚是寧靜。也許知道平逸回了寺中,舒莫延直接向上山的路徑行去,如同上次,騰空而起,上了百米之外的山上。
舒莫延再次來到了那片全是石壁的空地,來到了那個大山洞的洞口,舒莫延剛一站住,便見從洞中跳出兩個中年和尚,只見二和尚,皺着眉頭,光着臂膀,拿着木棍,極是兇悍。兩個和尚見是舒莫延,便都是收起了木棍,其中一個和尚上前問道:「舒施主來此做何?方丈有令,任何人不得到後山上來!」
舒莫延忙拱手回道:「兩位大師莫怪,小輩來此,一是來看天莫大師留下什麼遺物沒有,二是為林代前輩帶了些水果,實在不知方丈下的號令!」
和尚見到舒莫延拿着包裹,便對其說道:「天莫師叔的遺物已轉移到了寺中,至於林代的食物,可以留下,你便下山去吧!」
舒莫延一聽,也不強留,拱手說道:「既然如此,我這便下山而去!」
舒莫延說罷,便將手中的包裹交於了那個和尚,交罷之後,舒莫延便行禮要走,忽聽得從洞中傳出了四聲「哈哈」大笑,舒莫延卻又停了下來。兩個中年和尚也是有些詫異,近跟着便從洞中傳出了林代的聲音,只聽林代笑道:「姓舒的小友,難得你有這份看得起我這老頭子的孝心,我便告訴你,天莫留下最重要的遺物,留在了我的腦子裏!」
舒莫延聽得林代是在與自己說話,未經得兩個和尚的示意,便大聲問道:「前輩此話怎講?」
林代在洞中便說道:「天莫這步棋下錯了,他以為他的死可以挽救一個人,可是他卻害死了更多的人!」
舒莫延一聽,有些疑惑了,兩個中年和尚也是一樣,不知林代所言何意。舒莫延不免又問道:「天莫大師挽救了何人?是前輩嗎?」
林代回道:「他挽救的,是他的棋子,他孤高自傲,怕失了自己數十年來的臉面!」
此言一出,其中一個中年和尚便大聲怒道:「不得胡言,害我師叔名譽!」
「哈哈,哈哈!名譽?什麼狗屁的名譽,把你師叔都名到閻王殿去了!」林代大聲笑道。
「邪魔大膽,不可造次!」另外一個和尚也大聲喝道。
哪知和尚剛一說完,突見得石壁大幅震動了起來,兩個和尚大驚,忙提棍進了洞中。舒莫延見到石壁晃動,則顯得十分鎮定,只是不知,發生了何事。舒莫延在洞外不到片刻,便見山石滾滾,樹葉橫飛,正在猶豫,便見兩個和尚已飛出了洞外,重重趴在了舒莫延一側,兩根木棍也隨之折斷在外。
舒莫延忙去攙扶兩個和尚,只見兩個和尚已口吐鮮血,正自咧嘴呻吟,耳目無神。舒莫延忙在二人的身上點了幾處穴道,二人也安靜了下來,隨着兩個和尚安靜了下來,石壁的震動也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見林代竟然從山洞裏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把手上的鐵鏈給拔了下來,腳上的
第二章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