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行動的時候,就是他們防備最薄弱,精神最敏感,卻也是最脆弱的時候!雪溪從許多人,許多事上領悟到了一個道理!焦慮是最容易讓人犯錯的情緒,而精神過分敏感也會迫使人草木皆兵,判斷力降低,從而使內心更加脆弱。
為了證明這一點,雪溪曾經讓一個不肯痛快付出自己殺人酬勞的富人,日夜生活在焦慮、恐懼之中,只不到一個月就被活活嚇死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雪溪突然發現,如果方法高明,殺人是可以很有趣的!毫無疑問,雪溪沒有必要把這種事公諸同好!不是自私,也不是找不到知音。
但虛偽的人們,一定不敢承認自己有這種被稱作「**」的心理!不過無所謂,活在世上,總是冷暖自知。
只要自己覺得舒服,高興,根本沒什麼可擔心的!事情越鬧越大,不僅萬松門被搞得過街老鼠一般。
更有許多人已經找上了義俠山莊,向嚴闊海討要公道。
而嚴闊海已經收到雪溪行蹤的消息,他心裏的怒火就算傾盡四海也難熄滅。
可他又能如何?沒有證據,又沒本事光明正大的去逼問雪溪。
況且萬松門、千刀門這些自己手下的馬前卒,哪個不是早就臭名昭彰?嚴闊海不是雪溪,所以他沒有那種因為對手厲害反而更興奮的心態。
他只能絞盡腦汁想辦法解決面對的問題,本來他也考慮到了一了百了,犧牲一個萬松門不算多大損失,但雪溪未嘗不能再去找另一個目標。
嚴闊海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依附於自己的武林中人,沒有一個可以不被輕易揪出尾巴。
無奈之際,嚴闊海只好準備親自帶領眾人趕往萬松門。
可他還沒動身,就被阻止了行動。
嚴闊海無法違背命令,但現在的事可以放任不管?正在他苦無計策時,劉素茵的突然到來讓他極為驚奇!雖然叔侄倆相距不遠,可以往劉子玉在時也不常讓女兒在人前路面。
自雪溪出現,兩個月來他們更是刻意互相迴避。
而如今劉素茵親自登門,不由得嚴闊海心裏提防!「素茵啊!你來有事嗎?這陣子二叔太忙了,一直都沒時間去看看你,怎麼樣?一切都還順利嗎?」微微一笑,劉素茵隨意道:「多謝二叔關心!我那邊那麼多人,什麼事都好辦。
只是聽說二叔這好像遇到了點麻煩,所以我特地跑來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嚴闊海心裏疑惑,沉吟問:「素茵你指的是什麼?」「二叔!我那邊又是少林,又是霸刀門,還有天心教的人,江湖上隨便一點風吹草動,我馬上就一清二楚的……」嚴闊海一時拿不準她打什麼主意,自然不敢貿然接茬!「你是說萬松門嗎?哈哈!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只不過一點小問題罷了!」「就算現在還能說是小問題,可同樣的事如果發生在某些人身上,恐怕就不一樣了吧?」這句話正好戳中了嚴闊海的心事,對他來說,雪溪的心意不難理解。
無非是想逼自己匆忙行動,然後他再趁機漁利。
所以,他才用萬松門的武功殺掉一些死有餘辜的小幫會首領。
如果自己始終無動於衷,他接下去又會向誰下手?這侄女自幼聰明伶俐,嚴闊海是非常清楚的。
可此時此刻,他卻不由暗暗納悶!如果劉素茵了解真相,她必然可以想到事情是怎麼樣的。
如果她不了解,又為什麼出現在這?劉素茵並不打算等他想明白,當即問:「二叔不能對萬松門見死不救,可又不能讓事情繼續惡化。
所以陷在進退兩難的地步,沒錯吧?」嚴闊海聽了下意識的點點頭,臉上不由尷尬!微微一笑,劉素茵徑自說道:「果真如此,二叔可真就是當局者迷了!其實這件事又有什麼可為難的呢?」「哦?難道你有妙計?」「很多時候,人們遇到事情總會自然而然怕鬧大。
可反過來想想,如果自己主動把事情搞大,即搶到了主動權,又讓對手無計可施,不是很簡單嗎……?」看着劉素茵平靜的走出去,嚴闊海呆愣的坐在那。
他心裏此時無比迷惑,即驚嘆於劉素茵的機警,更奇怪她心裏究竟打什麼算盤?不過眼下已經沒有更多時間給他仔細思考了,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儘快解決眼前的麻煩!劉素茵回到自己的住處,諸人都已等的非常焦急。
經過月余相處,邵秋風和童顏馥對自己這個徒弟媳婦都極為滿意,非常慶幸自己那個不羈的徒弟終於找到了可以相守的人!「素茵,怎麼樣了?探到嚴闊海打算幹什麼了嗎?」劉素茵嫣然一笑:「大師父,三師父,你們先別急!嚴闊海老奸巨猾,哪有那麼容易套出他的話?不過我這次去也沒想真能從他嘴裏打聽到什麼,可是我發現他手下調動頻繁,恐怕很快就要有行動了。
」邵秋風聽了微微皺眉:「他會怎麼行動呢?」「大師
57花有四季鮮,卻難齊竟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