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待宜貴嬪允後,許太醫就將荷包急忙塞進懷裏,提着藥箱裝模作樣地就走了出去。
……
「你可是將事情都辦妥了?」何妃斜睨着她。
「奴婢都辦妥了,而且許太醫方才還去替姜美人診脈過了。應是已經發作了。」垂着頭匯報的女子語氣篤定地回道。
「那就好,下去領賞吧。」何妃收回了視線,落在了自己新染的丹蔻上。
真是鮮艷呢,如同血的顏色一般。
那裝着宮女服的女子得令便退出了錦瑟殿。
「姜婉言,本宮說過了。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等着瞧。這次可別被打擊得再也站不起來吶。不然本宮會少了很多樂趣。」何妃彎唇一笑,卻透出陰森的意味。
「荷香。」過了半晌,何妃揚了聲喚道。
只見荷香穩步走上前來。
「剛才這件事,本宮不想被人泄露出去。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何妃面上不動聲色,話中卻意有所指。
荷香側頭看了眼錦瑟殿的門,沉聲道:「奴婢知道了,這事一定辦妥。」
何妃彎唇一笑,果然是她的好奴僕,隨意揮了揮手就讓她退了下去。不過也是,這偌大的鐘粹宮,就算少了一個宮女也沒人會在意,不是麼?
何妃她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慢悠悠地踱至窗前,雙手撐着窗欞,看着漸漸落下去的太陽。而餘暉灑在她身上,她似乎感覺到了溫暖。
窗外的樹椏上,漸漸枯黃的樹葉也被餘暉鍍上一層金邊,顯得耀眼極了。
不知道何妃在窗前站了多久,太陽落下山,而餘暉也越來越少,光明也慢慢地被黑夜侵蝕,一切漸漸地重回到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何妃輕笑兩聲。
「呵呵,落日了,真是可惜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