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當成衛生紙了,這次倖免於難的。
暴強靠着一塊大青石站着,享受着火熱青石的熱傳遞,看到了穿的非常考究卻掏摸了半天才掏摸出了兩個五塊錢的天禹,頓時腦袋有點短路。當他回過神來剛想說還是我去吧的時候,天禹已經衝進了小賣部。
當天禹出來時手裏拿着四瓶吉林本地生產的礦泉水,左手和右手上都是一瓶冰鎮的一瓶普通的礦泉水。
「接着。」天禹將左手中的兩瓶礦泉水向暴強丟去,自己打開了那瓶普通的礦泉水對着腦袋就澆了下去。當水澆完了涼快了,他就平復了一下氣息打開了那瓶冰鎮礦泉水牛飲了起來。
暴強穩穩的接住後也是有樣學樣,良久後將兩個空瓶丟到大青石的後面道:「真爽啊!」
這時的天禹卻沒有接話,因為他看到了剛剛那個玩『大風車』的新兵正踉踉蹌蹌的向兩人走來。
「加油!就快到終點了!」天禹鼓勵的道。
「不。。。。。。不行。。。。。。行了。」言罷整個人就像一堆泥似的倒在了地上,這時的他離終點緊緊只有幾步了,可惜他沒有天禹變態的能力,也沒有像暴強一樣被從小教育過,於是他暈倒了。
「來,搭把手。」暴強跑到那個昏迷的新兵旁邊對着天禹道。
「好。」於是兩人就連拉代托的將那個挺沉的新兵弄到了終點,順便將他放到了一顆大樹的樹蔭下面。
「救命啊!殺人啦!我不行了!」這時殺豬般的慘嚎穿了過來,聲音稍顯稚嫩。天禹隱約記得這次同班的新兵年齡參差不齊,十八歲到二十八歲之間的差不多都有。
「兄弟,你看。」暴強突然睜大了一雙牛眼指向前面道。
「又有什麼大事兒了?呃。。。。。。」天禹正拿着樹枝逗弄大樹上的螞蟻,當他漫不經心的轉過頭就看到了十分殘忍的一幕。沈京兵正拉扯着一個新兵的手向前跑着,那個新兵已經躺在了地上,雙手捂着小腹嘴裏不停的喊着救命,就差喊媽媽了。甚至天禹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新兵的衣服都磨漏了,後背上也隱隱有了血跡。
不一會兒所有新兵癱倒在了終點,那名被沈京兵拖到終點的新兵已經被送去了醫務室。
一聲嘹亮的哨響再次響起,沈京兵筆挺如山的站在那裏黑着臉喊道:「全體集合!」
副班長頓時從地上站了起來,懶散的新兵們即便是腿部肌肉酸痛也奮力的爬了起來。
「報告班長同志,缺一人。」
「我知道,那小兔崽子被我送去醫務室了。」
「報告班長同志,缺一人不算那個。」
「報告。」天禹跟暴強對視一眼,頓時知道了缺的那個人是誰,於是他喊了一聲報告。
「講。」沈京兵目光銳利的逼視天禹道,仿佛如果他說的是沒有用的東西,隨時準備懲罰他。
「報告班長,缺的那個人在那裏。」天禹指了指大樹後面還躺在那裏的新兵道。
「你,出列,去打桶水來。」沈京兵看了看天禹手指的方向,然後指着天禹命令道。
「是。」天禹言罷就跑到小賣部打着沈京兵的名號要了一桶溫度不是很低的水。
當天禹提着水桶出來後,不出意料沈京兵直接命令他將水澆在那個昏迷了的新兵身上。
「還不快點!」沈京兵小眼睛一瞪喝道。
好一個借刀殺人啊!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幸好當時自己留了一個心眼兒,這水的溫度非常好。當走進那個昏迷了的新兵面前時,竟然可以清晰的聽到打鼾的聲音,這小子竟然在陰涼的樹蔭下呼呼大睡起來了!哈喇子流了一地,一株小草都澆彎了!
又好氣又好笑的天禹將一桶水從他頭上澆下,沒辦法啊,沈京兵正在後面虎視眈眈的監督着,不澆頭上的話估計會找自己的茬的。同時心中念叨,兄弟你別怪我啊,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神經病』吧!這年頭兒,死道友莫死貧道,你知道的。主啊!神啊!阿門。天禹澆完水丟下桶撒丫子就開跑,開玩笑,誰想被人當槍使啊!
「咳咳~~!發。。。。。。發洪水啦!咳咳~~!快。。。。。。快跑啊!」那個被水嗆的夠嗆的哥們兒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喊道。
正在瘋狂的逃離
第七章越野五公里後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