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來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所以我晚上也沒再陪着她一起睡覺。晚上,我先給隔壁猴子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今天的情況,他也倍感唏噓,說覺得我處境很危險,讓我一有情況就趕緊逃離;之後,我就看起了電視,想多了解下鷹派和鴿派的內容。結果聽到窗戶喀拉、喀拉地響,好像有人拿小石子砸我玻璃。
我起身一看,赫然發現娜娜站在樓下!
我嚇了一跳,娜娜卻沖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讓我下去。我猶豫了一下,便下樓去了,問娜娜有什麼事?娜娜看着我,說那個提氣丸,你還有麼?我想得到它,無論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口!
我就知道她是為了這個,不然她不可能來找我,所以我認認真真地說:「不好意思,那種東西特別寶貴,所以我也只有一顆,已經給了千夏。」
娜娜露出一臉失望,卻還不死心,又問我那個提氣丸的原料、配方。這我就更不知道了。再一次表達了歉意,娜娜這才真正死心,準備離開的時候又想起什麼,說:「我來找你,你不要告訴千夏。」
我一臉迷茫,說為什麼?
「我看得出來她特別喜歡你,我從小就認識她,還是第一次見她對一個男人這麼認真……所以我擔心她會吃醋,為了避免這個麻煩,還是不要說了。」
原來如此,娜娜的心思果然縝密,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執掌稻川會的女孩。我點頭表示知道。
「還有……」
娜娜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內奸,既然清田先生和千夏小姐都這麼相信你,你最好不要辜負了他們的信任……希望你也珍惜自己今日來之不易的地位,華人能到這個成就的古往今來唯你一人而已!」
在眾多東洋人士看來,我作為一個華人。能做稻川會的高層,還和稻川會唯一繼承人千夏談起了戀愛,實在是一件無法想像的事,在他們看來這是我的殊榮,我的祖墳上冒青煙了。
我雖然隱有不滿,但是並未表達出來。只是點頭,說我知道了。
之後的幾天並沒什麼波瀾,假期順順利利地結束,我們也要返回北海道去了。回到北海道後,千夏陪着我先去看了一下我的別墅和跑車,果然又華麗又漂亮,比我在東城那個大多了,感覺一下就走上了人生巔峰。
千夏讓我開車載她在海岸線邊上跑了一圈,那感覺確實爽斃了,千夏也激動地摟着我的脖子誇我太帥。我迎着風,說我感覺自己現在更像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了!
千夏咯咯地笑。
跑了一圈回來以後,又見了下我手下的人。我們在北海道有自己的產業、公司和地盤,大家平時就在這些地方忙碌,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運轉。我的副手叫做大佐,是地地道道的北海道人,身上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魚腥味兒。大佐做副組長已經很久,但是因為能力原因一直沒提成副的,所以最後叫我討了這個便宜。
一開始我還擔心這個大佐對我會有敵意,結果我發現他還挺老實的,在我面前十分恭敬,對我發出的指令也完全照做,讓我還算滿意,但是防範之心也不可能一點都沒有。
接手八組之後,我讓大佐繼續工作,自己則和千夏返回旭川上學。
新的學期來臨,我升入了大四年級,這也是我們「出道」的第七個年頭了。高中三年,大學三年,回想這一路走來確實驚心動魄,也希望我們能夠早日完成任務、回到國內。
回到學校的第一天,我是開着保時捷、載着千夏去的;我們兩人本來就是風雲人物,又如此拉風地出場,可想而知換來多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停好車子,我把千夏送到教室,便也到我的班裏去了。
剛到教室門口,就聽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左飛,你現在好風光啊。」
我回頭一看,竟是惠子。
惠子本來沒什麼稀奇的,但讓我意外的是,兩個月沒有見她,她竟然暴瘦了很多。一張臉也變得面黃肌瘦。看她這樣,我確實吃了一驚,連忙問她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結果不問還好,一問,惠子反而撲簌簌地掉下眼淚來,說你在島上度假,吃好的喝好的,遊艇開着、太陽曬着,還有時間來關心我麼?
我說你先別說這些,你先
1924 不要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