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品學兼優,熱愛籃球,最愛參加社團活動,就算偶爾打打遊戲,也絕不會沉迷上癮。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幾乎沒曠過課,偶爾跟我出去打架才曠一次。這樣的傢伙三天沒有回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必有蹊蹺!
我也不管李亞飛被人打的事了,立刻急匆匆穿了鞋就往外跑,李亞飛問我去哪,我也沒搭理他。我一邊往樓下跑,一邊給賴致遠親近的幾個朋友打電話,他們也不知道賴致遠去哪了,而且幾乎眾口一詞:"飛哥,遠哥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嗎?"
我才知道,原來我和賴致遠失蹤的時間一樣,所以大家都以為賴致遠是跟着我走了,所以並沒覺得擔心,也沒人出去找他。
我又給蘇晨打了個電話,確定賴致遠也沒給他請假。
"我找了他兩天了。"蘇晨憤憤不平地說:"不請假就算了,手機也關機,怎麼回事的?"
我把電話掛了,感覺事情有點麻煩。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失蹤了。
我想起來,最後一次和賴致遠聯繫,是讓他和洛風等人一起去拘留所接蛇腳。想來,洛風他們應該知道賴致遠的消息吧?我又給洛風等人打電話,結果更讓我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
所有的人,都關機了!
直到這時,我的手才有些發起抖來,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妙了。
最後,我哆哆嗦嗦地撥通了蛇腳的電話,結果話筒里傳來的還是那一串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豆大的汗珠從我額上滲下。
原來,不止一個人失蹤了。
蛇腳、洛風、孫建業、賴致遠一共七個人,都失蹤了,乾乾淨淨。
我深吸了兩口氣,又給馬傑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飛哥?"
"我有幾個朋友失蹤了,你幫我找找他們。可能是三天前失蹤的,就是咱們去祁縣那天,分別是蛇腳、洛風、孫建業、賴致遠當天他們去拘留所接蛇腳出獄,後來就銷聲匿跡了。"
"好的飛哥,我這就去找。"
我並不是懷疑馬傑的能力,但還是忍不住問道:"能找到嗎?"
"能的飛哥。"馬傑說:"迎澤區處處都有我的眼線,就是區政府和轄區派出所里的事我都能知道,找幾個人也不在話下。況且,蛇腳在迎澤區還算有些名氣,這就更好打聽了。"
"那就好。"我稍稍鬆了口氣。
"但是"馬傑的聲音猶疑起來:"像這種七人一起失蹤,還連續失蹤三天就算能找到,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所以飛哥,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咔"的一聲,手機竟然被我硬生生捏的變形。
我喘着氣,一字一句地說道:"誰敢對他們做什麼,我要他們全家的命!"
馬傑掛了電話以後,我就坐在樓下的台階上等着,每一分鐘對我來說都是煎熬。好好的大活人,還是七個,怎麼說失蹤就失蹤了?
這七個人,拋開感情不談,重要程度對我來說不言而喻!
下一步拿下迎澤區,他們可是我最緊要的力量!
三年多來,我遭遇過無數大風大浪,按理來說面對任何事都應該寵辱不驚了。可是現在,我還是不安到了極點,一根煙接着一根煙的抽,不一會兒身前就攢了一堆煙屁股。
我又站起來,來回走着,不安和焦躁全都寫在臉上。
馬傑怎麼還不回來消息,速度是不是太慢了點?
一看時間,才過去不到十分鐘而已。
宿舍樓里不斷有人進進出出,認識我的不少,很多人和我打招呼,而我卻沒心情和他們說話,只好不停敷衍。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蛇腳等人的消失會不會和他有關?
想到這,我覺得我不能守株待兔,在這乾等馬傑,自己也應該做點什麼,便站起身來朝着宿舍樓里走去。
回到我們宿舍,我猛地將門推開。
砰!
夾雜着我的怒氣,門板都裂了開來。
眾人已經午休,聽見聲音都驚慌失措地坐了起來。
我沉着臉,站在門口
1034 失蹤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