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但是那些個積欠大戶我總是知道的。只是這賈政為人古板,不像是有遠見的,何況榮寧二府家業甚大,前些日子聽說死了一個孫輩的媳婦,僅用的棺材便價值五千兩,他要還款,何須這般零星瑣碎?」
胤祥道:「是啊,若是他的莊子,何須擔心人強佔了去,咦?難不成是變着法子來行賄的不成?」
胤禛道:「你何時見過匿名來行賄的?若不是你心血來潮,又怎會去查他根底,知道這莊子是賈政的?何況他拿那十萬兩銀子可沒有半點猶豫的。」
胤祥一想也是,奇道:「那是怎麼回事兒呢?」
胤禛見他好奇心大盛,若不是皇子阿哥的架子在,就差抓耳撓腮了,不由笑道:「要知道此事何難?回頭問一問那賈政便是。」
胤祥道:「這倒是不錯,但是皇阿瑪向來不喜我們私自結交朝臣,還是算了,還是我托人去打聽得了。」
胤禛道:「這些年,戶部只見借銀的,不見還銀的,忽然有人還了十萬兩巨款,招來問問又有何妨?若他當真是有遠見當用的,我還要向皇阿瑪推薦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