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低笑一聲,摸了摸她的頭:「不是都說好了麼?嫁給我不是你的負擔,是要你享受的。」
徐婉頓時眯起眼睛笑了起來,枕着他的肩看外頭倒退的景色。
外頭早已是數九寒天,馬車內卻暖人心脾。
這一天,他們轉過了京城大大小小的遊玩之地,都是一些年輕人去的場所,看到不少成雙成對的身影。
鳳澈也放下姿態,陪着她逛景區,吃小吃,這一整日下來,兩人都是精疲力竭卻歡喜不已。
夜裏,徐婉哄睡團團圓圓之後這才回到新房,鳳澈剛好從乾明殿過來,兩人貼着面聊了會兒天,這才打算休息。
可也是在這樣的時候,外頭忽然想起朝陽低沉的嗓音。
徐婉愣了一下,與鳳澈雙雙起身。
「你先睡,我去看看。」
徐婉點了點頭,鳳澈當即便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不知道外頭朝陽同他說了什麼,鳳澈回來之後直接就走到屏風那裏換起了衣服。
徐婉挑開帘子一看,眼瞅着鳳澈臉色不是很好,心中凝了一下,當即問道:「出什麼事了?」
鳳澈回過頭來看她,不知是不是徐婉的錯覺,那一刻竟覺得他的眸光複雜難懂。
她一怔,當即覺得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從床上下來。
鳳澈卻三兩步走過來,按住她的肩道:「不是什麼大事,你不用起來,先睡吧。」
徐婉看了他片刻,便沒有再堅持,「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鳳澈頓了一下才回道:「可能有些晚,你不必等我了。」
言罷,他又伸出手來將徐婉抱上、床,給她蓋好被子才低低道:「先睡,我去去就回。」
徐婉眨了眨眼睛,便見着鳳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這狀況實在是不怎麼對。
徐婉在床上躺了許久也不見他回來,最終是模模糊糊睡着了。
也是在第二天早上,徐婉醒來之後才聽說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竟是**皇后的陵墓忽然發生了爆炸,聽說傷到了**皇后的遺體,皇上當即震怒,連夜便趕了過去。
所以今天,鳳澈又罷朝了。
**皇后的陵墓?那不就是皇陵嗎?金元朝的皇陵在北郊,離京城有千里之遠,所以鳳澈連夜趕到皇陵去了?
她心頭一時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就這樣在宮裏等了三日,那一頭的鳳澈竟依舊沒有回來,這一下,徐婉徹底有些坐不住了。
而不止她坐不住,朝堂那邊也破有微詞,就連太后也親自過來找她,希望她前去看看情況,把皇上勸回來,然後將這件事情交由別人處置。
徐婉左思右想之下,終於是同意了這個建議,帶了一些人便直奔皇陵而去。
到達皇陵的那一天下着小雨。
徐婉看着頭頂之上立着的巨碑,上頭還雕刻有碑文,寫的大意是什麼皇陵重地無詔不得入內什麼的。
而皇陵這個地方似乎選地也是十分獨特,比起外頭,這裏陰涼濕冷,算起溫度,足足比外頭低了十度不止。
徐婉在外頭等了接近一個時辰,這才看到有身影匆匆從裏頭出來,一身絳紫龍袍,不是鳳澈又是誰?
徐婉趕忙上前幾步,那一頭,鳳澈撐着把雨傘急速走了過來:「你怎麼來了?」
頭頂被他的雨傘罩住,似擋去了一半的濕意,徐婉縮了縮脖子,這次道:「你那麼多天沒回來,大家都擔心你,所以我過來看看。」
鳳澈看了看她,臉色並不算好。他看了一眼她身後帶着的寥寥數人,最終是伸出手來扣住了她的手腕道:「先進來再說。」
來到了一處屋舍之內,鳳澈命人端上火盆,讓徐婉將濕衣服取了下來換了一身清爽的衣衫,這才道:「我也不想瞞你,這皇陵睡着的都是金元朝先祖,其中自然也包括一些妃嬪。晚晚自然也葬在這裏。皇陵不比尋常的地方,尤其是帝陵都是從皇帝年輕的時候便開始修建。我的陵墓是與晚晚同穴,一直都是在修建之中。但也正因為如此,工匠在修建之時誤用了炸藥,使得原本修建好的帝陵出現了嚴重的塌方,不止埋葬了很多人,連相臨的晚晚的陵墓也收到了破壞,所以現在,我正在處理這般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