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什麼情形我也不知道,只聽說北羅這回來的是個很厲害的主帥,好在王爺回雪城時對北羅早有防備部署,這才沒有讓他們鑽了空子。」
向晚沉默下來,「那北羅這次率了多少人?」
「聽說也是二十萬人馬。」
「北羅趁這個時候攻打我們金元朝,只怕西宇不會就此收手,若是兩國合力入宮,單靠王爺那點兵馬完全守不住!不過好在前幾日七王爺已經摔了二十萬兵馬增援,估計明日便可抵達雪城了,所以王爺應該還有勝算。」
「七王爺要到了?」向晚心頭沉了下去,也不知是該為這個消息高興還是不高興。
「怎麼?可有不妥?」看向晚憂心忡忡的模樣,阿澤雅追問。
鳳羽同鳳澈之間的事情她們自然是不清楚,待向晚將詳細與兩人細說,兩人神色皆變。
「這麼說來,這個七王爺來到並非幸事了?」
向晚點了點頭,想了片刻,忽然對阿澤雅道:「不管七王爺此行有何目的我們都得有防備,阿澤雅,你是雲赫的公主又是北邱的兒媳,有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做成,只能請你幫忙了!」
「你說這話就客氣了!只要能幫上王爺,我義不容辭!」
待向晚將自己的計劃與她倆細說之後,阿澤雅應道:「這個不難,雪城的人昔年都曾受王爺恩澤,只要是王爺有需要的地方,雪城的人必定義不容辭!」
阿穆珠也在旁邊道:「這事兒,你壓根就不用費心,我們草原上的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王爺保我們那麼多年太平,只要王爺用得着,哪怕整個雪城為他護航都沒問題!」
向晚點了點頭,輕笑着看向阿穆珠道:「看不出來,在這件事情上阿穆珠妹妹如此深明大義
!」
阿穆珠輕哼了一聲,在一旁坐了下來,道:「還不是你一來就跟我姐搶人?我自然是要給你來點下馬威……」
「阿穆珠!」阿澤雅制止住她的話,隨後看向向晚,說出的話卻是給她聽的,「日後我與向晚的事情,旁人再無需多言,我們早說過要公平競爭,你以後也斷不能插手!像上次放蛇的事情,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
「行了吧!你也說了是上次了!這回我不是都送酒來道歉了嗎?」阿穆珠明顯不滿。
向晚隨即笑了起來道:「既然一切都是過去的事了,那就讓我們同飲一杯酒,冰釋前嫌?」
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取了三個酒杯來,開的正是阿穆珠送來的那袋酒。
阿穆珠看見了眼睛一亮,立刻就走上前來接過她倒好的酒,聞了聞,輕笑起來:「好啊,冰釋前嫌四個字我喜歡!」
阿澤雅也是微微笑起來,同向晚碰杯之後道:「你向晚是值得我交一輩子的朋友,這杯酒,我阿澤雅敬你!」
向晚笑了起來,同二人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果然是馬奶酒,帶了濃濃的奶香,很是香甜。
向晚放下酒之後便湊到窗外瞧了瞧外頭的屋舍,道:「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朝陽?」
阿澤雅走到她身側,跟着朝外頭看了看道:「沒有啊,怎麼了?」
「那你們怎麼知道來看我?」
「是王府的人通知的,說是你回來了,讓我們來陪你解解乏。」阿穆珠從身後跟上來。
向晚聞言,臉上神色卻未見好轉,反而多了絲憂慮:「完蛋了,看來王爺真派了朝陽把守我了,這下子我想出去只怕沒那麼容易了!」
「王爺為何要派朝陽守着你?」
向晚便將自己擅自去軍營惹得鳳澈生氣的事情與他們細說,當然,昨晚的那段插曲自然直接掠過,兩人聽完之後,阿澤雅是擰了擰眉,阿穆珠卻是笑起來道:「你要出去麼?這有何男?冰塊臉可是最好對付了,交給我就成!」
兩人同時看向阿穆珠。
阿穆珠不悅的撇了撇嘴道:「怎麼?不信啊?不信我是給你們看!」
她鼓起腮幫子,分明是生氣得樣子,隨後大步就走了出去。
向晚與阿澤雅對視一眼,不由得笑起來。阿澤雅隨後道:「你還別說,朝陽從前沒少被阿穆珠整過,興許阿穆珠真能起到作用。」
向晚聞言,倒也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