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要悶在肚子裏爛了帶進棺材的。何況如今八字沒一撇,竟然就說出去了。
蘇辛見了王慧這焦急的表情,不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倒是一笑:「娘,您別擔心,這次的事情,咱們有個足夠大的靠山,就是嘉恩候。」
「嘉恩候?」王慧驚了下:「怎麼說。」
蘇辛給王慧倒了杯茶壓了壓驚,細細的道:「今天下午,我聽下人說,嘉恩候從府里回去後心情便一直不好,我就做了些點心過去,想替反侯爺分分憂。誰知道一說,就說出了這事情,竟然是侯爺想娶蘇沫,但是蘇沫許了旁的人家,叫侯爺無功而返了。」
「可不是。」王慧道:「這一次兩次拒了侯爺的婚事的女人,估計這世上也就一個蘇沫了。我猜想着雖然不好說什麼,但侯爺的心裏一定不痛快。只是不知道侯爺是什麼時候對蘇沫動心的,竟然一上來便提出娶她為妻,看來還喜歡的緊。」
「再喜歡的緊,被一個女人這麼落了面子,心裏也不痛快。」蘇辛笑道:「男人可不都是這個樣子,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好的。我聽侯爺的意思,他前面見過蘇沫幾次,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蘇沫對他都很冷淡,有可能是顧忌着我的緣故,卻又不太像。」
「不是,必然不是。」王慧搖了搖頭:「你要說是以前,那還有可能。但是現在的蘇沫可不會顧忌着誰,不但不會顧忌,說不定還會想着法子的給你找不痛快。所以蘇沫若是對侯爺冷淡,那必然有其他的理由。只是以前件也沒見過,話也沒說過,她更不可能有機會了解侯爺的後宅,這到底是為什麼,還真是不好猜。」
沒有人知道蘇沫曾經經歷過的事情,因此無論嘉恩候還是蘇辛王慧,誰也不知道蘇沫到底為什麼那麼不待見慕容寒。
「但無論是什麼理由,侯爺這面子,可都下不來。」蘇辛道:「我心疼侯爺,看不得他煩惱,自然少不得要大度些,為侯爺分憂。」
蘇辛的話讓王慧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你怎麼替侯爺分憂?該不是跟侯爺說,你能說服蘇沫,叫她願意嫁進嘉恩候府吧?」
雖然蘇沫找了個各方面都不比慕容寒差的男人這也是個挺叫人堵心的事情,但無論如何,總比她進了嘉恩候府,直接壓在蘇辛身上好。王慧真怕自己女兒一時邀寵心切,生出這種荒唐的念頭來。只以為順了男人的心愿便能到喜歡,最終反而引狼入室。
更何況,蘇沫現在做什麼,嫁給誰,這連她都沒有發言權,就算是蘇辛想左右,那也沒有什麼法子。
「娘,我在你心裏就那麼傻啊?」蘇辛不願意的嬌嗔道:「我怎麼可能讓蘇辛進來壓在我頭上。但是,我也不能讓侯爺一直想着別的女人不是。侯爺對蘇沫這麼上心,還不是因為那是少有的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了他的女人,如果得到了,自然就放下了,您說呢?」
王慧怔了怔,有些不確定的道:「辛兒,這,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事情,到底是侯爺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自然是侯爺的意思,我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就算是我不在乎蘇沫的死活,也不能讓侯爺覺得我是這麼一個狠心的女人啊。」蘇辛道:「娘,您難道以為侯爺是什麼善男信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以前我還覺得嘉恩候在外面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必然是個和氣人。不過現在可不這麼覺得,侯爺的心狠着呢,只要見他如何對待後宅里那些失寵的妻妾就能看出來。」
蘇辛想了想那些失寵的妾侍最後的下場,心中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更加堅定了她一定要好好地籠絡住慕容寒的寵愛的決定,哪怕犧牲蘇沫也在所不惜。好歹要等着生下個一男半女的,那才算是穩住了地位。
王慧在心裏哀嘆一聲。她從來就沒覺得慕容寒是什麼和氣人,要不然當時也不會力排眾議,想要蘇沫嫁過去。可誰知道蘇沫也不知為什麼那麼排斥,反倒是自己這傻女兒,撿着別人不要的還以為是得了什麼寶,削尖了腦袋要往裏擠。攔都攔不住。
只是如今嫁都已經嫁了,再說這些責怪的話也沒意思。縱使王慧對慕容寒有一萬個不滿,如今也不會在蘇辛面前說出來,免得讓蘇辛心裏多了疙瘩。回頭再對慕容寒有什麼怨言,兩下落不到好。